付竹軒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案情復雜,線索凌亂,我們還在努力梳理中。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那些受害者似乎都被某種力量影響了記憶,無法準確描述出那位女子的模樣。”
李靖閣聞言,心中暗自思量。他環顧四周,突然注意到大理寺內信鴿的數量似乎少了一只,便假裝不經意地提起:“咦,大理寺的信鴿怎么少了一只?是不是飛丟了?”
付竹軒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可能是吧,這些信鴿平時都是自由飛翔,偶爾會有飛丟的情況,我們也沒太在意。”
李靖閣點了點頭,看似不經意地繼續問道:“那最近大理寺有沒有發生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比如,有人私自使用信鴿傳遞消息?”
付竹軒聞言,神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李大人說笑了,大理寺規矩森嚴,怎么會有人私自使用信鴿呢?”
李靖閣見狀,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他不動聲色地繼續與付竹軒交談,同時暗中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
果然,當他提到信鴿時,段楚然的神色明顯變得不自然起來。
段楚然的心跳如同擂鼓,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浸濕了衣襟。他緊張地站在房間中央,雙眼無神地盯著門口,仿佛那里隨時會闖進什么洪水猛獸。
梁錚從旁經過,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停下腳步,關切地問道:“段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臉驚慌?”
段楚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敷衍道:“哦,沒什么,只是有些累罷了。”說罷,他便匆匆轉身,幾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段楚然便迫不及待地換下了已經被汗水打濕的衣服,仿佛這樣就能洗去心頭的恐懼。
他坐在床邊,雙手緊握,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那件事情不要被發現,希望自己能夠逃過這一劫。
天不遂人愿,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讓段楚然的心猛地一緊。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問道:“誰?”
門外,李靖閣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段楚然,是我,李靖閣。我想找你談談心,看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段楚然聞言,心中一陣慌亂。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該不該開門。但他知道,如果不開門,反而會更讓人懷疑。
他強作鎮定,緩緩打開了房門。
“李大人,您怎么來了?”段楚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掩飾內心的恐慌。
李靖閣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看著段楚然:“怎么,不歡迎我來嗎?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畢竟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段楚然心中暗自叫苦,但面上卻不敢表露分毫。他請李靖閣進屋坐下,然后恭敬地遞上茶水。
李靖閣接過茶水,輕抿一口,隨即開口道:“段楚然,你這段時間表現得很不錯,但我看你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