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有些獻殷情的帶著宋仁杰和鄭流兒到自己的宿舍去。一進門鄭流兒的一張破嘴就開始叨叨叨:“老張,你就住這破房子?”
工地嘛,本來大多數的房子都是臨時的。一般都是采用彩鋼房的方式來建筑。雖然說張峰算是個小頭目,但住的也是彩鋼板的房子。面積不大也就是三十多平米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套間,然后再有個空調。
這個居住環境已經比工人好多了,人家普通工人只能四個人睡一個宿舍。而且衛生間什么的都是公用的。
不過張峰住的地方比起鄭流兒那自然是差遠了。畢竟級別擺在這啊!島上一些還沒有拆的民居被保留下來給級別比較高的領導住。而鄭流兒明顯是屬于級別很高的那種。所以他的了套當地農民建的兩層小洋樓,這房子裝修還挺好的門前還有個小花園。可以說是島上居住環境最好的房子了。
所以鄭流兒一進門看見張峰的房子又小又破,他的破嘴就各種話都說出來了:“這么小啊,嘖嘖,是人住的嗎?這客廳站三個人都費力呢,轉身都轉不開。”
一旁的宋仁杰算是明白為什么鄭流兒空有級別沒有職位了,就他這張破嘴要是真去當官,不到一個月就能被人給弄死。
而那邊的張峰則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就是把房間里的小圓桌給擺好,然后請宋仁杰和鄭流兒落座。
張峰買回來的食物一看就是年輕人喜歡吃的。比如說德克士的炸雞,漢堡王的皇堡和薯霸王,還有各種鹵菜鴨脖鴨翅等等。外加上一大瓶可樂。
雖然島上也設有超市,也有食堂和飯店在經營。但做的味道和可選擇的范圍太少了,還是淮海市區做的味道好不少。
宋仁杰拉著張峰到一旁小聲的說道:“怎么?你是要給鄭流兒賠罪?”
張峰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答話。
而那邊的鄭流兒也不客氣的洗了手后直接上桌開吃。他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樂,然后撕了一份炸雞腿下來大快朵頤。
“吃啊,你們愣著干嘛。”鄭流兒一邊大吃大喝一邊招呼著宋仁杰和張峰兩人坐下,仿佛他才是主人一樣:“趕緊吃,別客氣啊。”
宋仁杰笑的都有些尷尬。
這頓飯吃的也有些尷尬,唯一在大吃大喝的就是鄭流兒。這人的名字還真的沒有起錯,他可真是【真溜兒】。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張峰端起一杯可樂(工地規定安保人員不許飲酒)對著鄭流兒舉杯:“鄭小哥,當日是我的不對。今天在這里,我老張對你陪個不是了。”
鄭流兒看了張峰一眼,他拿捏著這可樂要不要喝呢?而那邊宋仁杰給他使了個眼色,鄭流兒懶懶散散的舉起杯子和張峰碰了一下:“好說,好說。我這人呢也不是那么小氣的,老張你既然認識到你的錯誤了,那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這話說開了,飯桌上的氣氛就好了。
宋仁杰心想以后大家都要一起工作,張峰怎么著也算是負責安保工作的,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宋仁杰有意在打圓場,說各種自己從前在植樹隊治沙的故事。
張峰倒也識趣,一直捧著宋仁杰說。不過鄭流兒這人說話就沒有個把門的,每次說到治沙的問題,他一副自己最牛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