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話才剛剛說完,他和江愛黨的魚竿就都有魚兒咬鉤了。
“嗯?!”江愛國收線一看,一條不足一斤的小魚:“太小太小,等我釣個大的我就走。”
這話說了還不到三分鐘,有一條三斤的大魚咬鉤了。
“等等,我現在風頭上來了,多釣兩條再走。”
話音剛落又有魚咬鉤了。在接下來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內接連有魚兒咬鉤,釣的魚都把江愛國和江愛黨兩人的魚箱裝滿了。
江愛黨手都有點哆嗦:“哥,你這次買的是什么香料啊,怎么這么吸魚?”
江愛國也手抖:“就是常買的牌子啊。怎么今天釣了這么多,這怕不是把一年的運氣都用光了?”
站在眾人之后的張桐笑而不語。而江華則笑瞇瞇的對兩人說道:“現在可以收魚走人了吧。”
兩個老人雖然不舍,但還是要收桿走人。不過走之前兩人又把釣到的魚全都給放了。按照江愛國的話說,今天這釣魚是把一年的運氣都用光了。如果不放生的話接下來一年肯定要走霉運的。
而江道流對此則很不屑,他小聲念叨著:“都進了自己的鍋了,那有放跑的道理?!老古董,不知變通啊。”
而這個時候張桐則顯得很親密的上來摟著江道流的肩膀說道:“道流表哥啊,先問一下你爸喜歡什么?”
“釣魚,吃魚,打麻將。”
張桐笑了笑:“嗨呀,這三樣我都很在行呢。時間還早,找個能打麻將的茶樓我們坐下,剛好和大伯二伯培養下感情,你說怎樣?”
“過年時候打麻將的茶樓可不便宜。”
“小錢而已,我出了。”最多等會兒找江華報銷一下,張桐如此想著,同時又繼續對江道流說道:“你會打麻將嗎?”
“會啊。”
“剛好等會兒三缺一,你來補一個角唄。”
“那我輸了?”
“要是輸了給我的,那自然不用算。輸給你爸你二叔的能算輸嗎?”
“這樣啊,也行。”江道流答應了下來,但是沒多久后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