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桐捂著腰走進廚房給老黃做豆角燜面,雖然說腰上有傷,但是張桐發揚著前輩的光榮傳統,輕傷不下火線。
雖然說有些許小傷,但是老張做飯的能力還是一直在線的。
豆角燜面有條不紊的做上,趁著燜面的功夫,張桐看著大吃大喝的老黃,他好奇的問道:“怎么著老黃,現在特偵局是不管午飯還是你們單位的食堂已經差到你都吃不下的程度了?”
“這叫什么話,什么叫做我都吃不下。說的我好想檔次很低一樣。”老黃干掉一瓶勇闖天涯之后又開了一瓶一起哈皮。
“你今天中午喝兩瓶酒,下午是不用上班了嗎?”
“不用上了,不用上了。你家的江華幫我去頂班去了。”
張桐做豆角燜面的火力稍微變大了一點。
“哦,怎么說?她今天不是休息嗎?”張桐盡量保持著笑臉,不露出任何的破綻。
“嗨,這不是臨時接待嘛。我這邊剛弄完,有從南美來的通緝犯被移交了過來。說是之前首都暴亂的參與者來著。關于首都暴亂的案子,上面的意思一直是由江華處理的。上次萬長青偷偷跑回淮海不也是江華給抓到的嗎。”
老黃這么解釋也解釋的通。
張桐做燜面的火力稍微小了點,他好奇的問道:“怎么,你們拍了人去南美做境外執法了?”
“怎么可能,沒聽過那句老話嘛。南美離天堂太遠,離美國太近。我們可不會派人去離美國那么近的地方執法。很容易刺痛老美那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要是莫名其妙的搞出一個和古巴導彈危機一樣的事情,那豈不是糟糕。”老黃說的話不無道理。
“所以,那這人是怎么回來的?”張桐看了眼豆角燜面,嗯,好了,出鍋。
張桐端著豆角燜面送到了老黃的面前:“這通緝犯是自己跑回來自首的?”
“不可能,你想啥呢。是有雇傭兵抓捕回來的。畢竟這些通緝犯都是有獎金的,雖然不算很多,但是也是有的。只是這些年來國際雇傭兵市場沒多少人去做中國發布的這些抓人任務罷了。畢竟要活抓還是很麻煩的。”老黃吸溜的吃了一口燜面:“誒,不對啊,老張。你是不是太久沒有做菜,手藝潮了。這面條怎么感覺沒有原來好吃呢?”
張桐頭也不回轉身就走:“那是因為你啤酒喝多了,口腔麻痹了,所以喝不出味道了。”
“是嗎?”
“是的。所以少煙少酒,不然以后你會變成沒有味覺的無情吃飯機器。”
張桐的警告有點聳人聽聞,差點讓老黃給噎住了。
老黃低頭吃面,老張在后廚揉腰,小黑正在監督大黑洗碗。就在這小店處于溫馨恬淡的時刻,一群吵吵嚷嚷的家伙走了進來。
他們用著蹩腳的中文呼喊道:‘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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