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太臟了,下毒這種事情實在是骯臟齷蹉加下流。
這是林長杰對仇牟的咒罵,他詛咒仇牟這輩子就成為大鳥轉轉最紅的頭牌!
在醫院里林長杰和他的一眾弟兄們疼的死去活來的。圣蓮心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很努力的在嘗試給他們治療,但是卻收效甚微。
“不知道是什么毒,而且沒有特別好的治療方案。現在只能是用比較強力的抗生素維持。”
這是圣蓮心醫生給出的原話。
“目前還看不出這種毒素對身體造成什么侵害,更多的是刺激疼痛神經給人造成劇烈的疼痛。而且疼痛是間歇性的。根據我們的觀察,應該是每隔三天疼痛一次。目前沒有好的解決方案,如果說非要治療的話,我們可以切除病患的痛覺神經。”
說這話的醫生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
林長杰期待的看著醫生:“切除痛覺神經有風險嗎?”
醫生又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其實我們也沒有做過痛覺神經的切除手術。你們可能是第一個。所以我也不好回答會不會又風險,或者是會不會有副作用。”
“人類中有一些人天生就沒有痛覺神經。所以身體上有傷口也不知道。有疼痛也沒有任何感覺。那些天生沒有痛覺神經的人,往往活得不是很久。因為沒有痛覺,所以身體的預警機制無法傳遞到大腦去。”
“但是切除痛覺神經,或者是切除部分痛覺神經一直是醫學研究領域的一個前沿課題。是非常有研究價值的。你們三十個人要是愿意切除痛覺神經,我們醫院將承擔你們所有的醫療費用。并且后續的醫療也將由我們醫院來承擔。”
帶著金絲眼鏡的醫生越說越興奮,而林長杰等人卻越聽越害怕了。沒有痛覺其實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啊。
雖然說很多人都很怕疼,甚至有的人小時候想過要是自己不知道疼就好了,那么打針就不怕了,打架也肯定很厲害。
但真的沒有了痛覺,那么生病了都感覺不到自己有問題。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算是小規模切除痛覺神經也會造成很多問題。
所以在聽到醫生這個提議之后,眾人都連忙搖頭:“不要,不行,不可以!”
“那么我們一人退一步。如果切除你們的痛覺神經之后有什么重大的發現的話,我個人不要命名權。把重大發現的命名權用你們的名字來命名,你們覺得怎么樣?!”金絲眼鏡醫生在鏡片后的雙眼閃閃發光:“這是我最大的退讓了!”
但是對于林長杰等人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好的提議。因為任何一個以他人名字命名的重大醫學發現一般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沒辦法,林長杰等人只能再去求助特偵局,去找江華和黃剛等人。
“我們也不是醫生啊。”對于這些特工們的哭訴黃剛表示無能為力。在他們病發前的三天內特偵局就已經突擊審訊了他們,把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全從他們嘴里給套出來了。
反水嘛,就要反的徹底一樣。
黃剛請示了上級,上級表示可以給三十人每人五十萬的安家費。并且隱藏身份,安排工作,但是需要活在特偵局制定的監視范圍內。這是所有反水特工的常規待遇。實際上本國的待遇已經算是很好了。沒有因為把消息都交代了,然后就不給安家費什么的。畢竟名聲還是要的,不然以后沒人投誠了怎么辦?
在特偵局內,黃剛站了起來將三十張銀行卡交給了林長杰:“這是上面撥款用的卡。再過幾天錢就下來了。每張銀行卡后面都有各自的名字。你帶回去給你的兄弟們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