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哭得傷心:“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什么時候說你是廢人了!我天天伺候你,還伺候出錯了?”
徐韞聽了一耳朵,想也不想轉頭就走——這種時候,真的是決不能留!
別說她尷尬,就是帶路過來的阿樹也尷尬。
兩人尷尬對視了一眼,徐韞果斷道:“我來過這個事就別提了。一會兒鄧大娘回來了我再過來。”
阿樹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絕不會說出去。
徐韞趕忙就回了家。又等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等回了鄧大娘。
她這才又過去一趟。
鄧大娘買了不少東西,正和花娘兩人收拾呢。雖然買了丫鬟婆子使喚,但鄧大娘沒養成使喚人的習慣,凡事還是喜歡親力親為。
徐韞下意識多看了一眼花娘。
花娘臉上已經看不出什么痕跡了。
但徐韞還是覺得,好像花娘眼眶有點紅。
她避開了花娘,和鄧大娘道明來意,鄧大娘連聲道謝:“多謝多謝,你娘真是有心了。要我說哪里用?咱們兩家什么關系?根本用不上這個——”
鄧大娘拿了一塊麥芽糖塞進徐韞嘴里:“甜不甜?”
糖可是稀罕物,鄧大娘買來后連鐵牛都只給了兩塊。
花娘下意識有點兒心疼,又一想到之前的委屈,忽然就紅了眼眶,不過她不想讓徐韞瞧見,就趕忙低頭避出去了。
鄧大娘正拉著徐韞說話,眼角掃到了兒媳婦這個情況,話都頓了頓,但沒有叫住花娘問。只繼續和徐韞說。
徐韞當然也看見了,但也沒有提,只假裝沒看見。
最后鄧大娘拎著東西跟著徐韞過去,一是送節禮,二是想請謝婉清幫忙寫禮單。
鄧大娘笑道:“家里大郎和二郎雖然都認字,但字都寫得難看,這要是讓他們來,拿出去就要被笑話!我原本想著請阿韞幫忙,可阿韞要科舉,還是不敢勞煩她。就只能厚著臉皮來請你了。”
謝婉清毫不猶豫答應下來:“行,我去拿紙筆,咱們現在就寫。你說我寫。”
鄧大娘趕忙攔住謝婉清:“哪能還用你家的筆墨這些,我都準備好了!阿樹,快回去拿!多拿點,給阿韞用!”
徐韞趕忙攔,謝婉清也連連說不用。
鄧大娘卻說:“留著給二郎也用不上,他書房里好多這些東西!”
然后強行讓阿樹去拿了。
結果阿樹很快就回來了,也沒拿上紙,氣喘吁吁一臉著急:“不好了,大郎和花娘打起來了!”
鄧大娘一聽就急了,站起身就往外跑:“都是死人啊!還能讓他們打起來!他們打就打,鐵牛呢?!”
謝婉清和徐韞對視一眼,都有點兒猶豫。
不過最后謝婉清還是道:“不行,還是過去看看吧。幫著勸兩句也行啊!”
徐韞也點點頭。
主要是她覺得,估計這回要鬧不小,鄧大娘也不知道受得住受不住。
這大過年的,鬧成這樣,鄧大娘恐怕糟心得很。
事實上,到了隔壁,徐韞才知道,阿樹說得真的一點不夸張。
花娘和駱源是真打起來了。
兩人互毆。誰都沒有手下留情。
那場面叫一個雞飛狗跳,幾個仆人上去勸架,都被誤傷了,現在根本不敢近前去拉人勸架。
鄧大娘一聲大吼:“大過年的干啥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