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韞這回直接否定了:“那沒有。我單純就是吃虧多了。”
她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駱湛一時無言以對。
“你既不看,不如都給我看。”徐韞半點不客氣:“這邸報,作用可大了去了。”
通過邸報,能了解朝廷動向,各地大事,甚至官員調動。
也就是駱湛這個傻子才不看。
駱湛自覺被嘲,于是輕哼一聲:“許多不認字的將軍,都是親信給讀的。與我何異?”
那意思,他還能書能寫的呢。
不比別人強多了?
徐韞更無言了,一不小心說了句實話:“所以不打仗的時候,你們憑什么壓得過文官呢?”
駱湛徹底沒了話說。但,他想了想,道:“我也就罷了。阿韞,以后你還是別喝酒了罷。”
徐韞:……
兩人都沒了脾氣也沒有了話說。
最后各自起身出去。
一個去找邸報,一個去找紅玉要醒酒湯。
徐韞沒收到杜豪的請帖,但卻收到了松嶠的請帖。
松嶠作為主考,一般是不與考生來往的——哪怕是考試已經結束,卻仍舊要避嫌才對。
所以,松嶠的請帖,來得就格外讓人有點糊涂了。
關鍵是送請帖的小童子道:“郎君只請了幾位喜愛的后生,徐舉子可放心赴宴。”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徐韞不去都不好了。
但她也沒貿然決定,道謝后送走小童子,轉頭就去找了駱湛,商量這件事情。
駱湛正叫人抬邸報過來呢,聽完這件事情,他表情都有些震驚:“松先生?”
隨后,他斷然道:“松先生相請,自然是要去的。你是不知,松先生的名望很高。就是兩位陛下,在松先生面前,也是只當自己是小輩的。”
“而且,松先生幾乎不因利益與人交好,萬事只隨心意。一般,能與松先生交好的人,出了他們家大門后,那都是要被人高看一眼的。”
駱湛想了想:“你要是害怕,我送你去。松先生家的飯很好吃。”
徐韞:……所以你是想去吃飯的吧?
不過,她的確是有點忐忑,一起去也好。
駱湛又問:“什么時候去?”
徐韞看了一眼帖子:“明天。”
駱湛點點頭:“那估計是要留中午飯。說不好還要吃晚飯。”
看著認真的駱湛,徐韞再一次無言。
不過,她心里頭的緊張,倒是淡了很多。
高玉晚些時候也回來了。
同樣也帶著請帖。
也是明天的。
徐韞看著兩張請帖,一時為難住了。
高玉倒不為難,她直接抽走帶回來的請帖:“我去改改,改成后日。反正都是晚上,無妨。”
說完還真去改了。改完了,又讓人回去跟她爹說一聲。
徐韞被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弄得滿心欽佩。
高玉不僅改了請帖,更是興致勃勃往徐韞身旁一坐:“松大伯家我常去,明日我陪你去。”
徐韞就說了駱湛也去的事兒。
高玉擺擺手:“各去各的。我不介意。以前也一起去過。松大伯不會介意的。”
于是,徐韞又讓人去跟駱湛說了一聲。心說若是駱湛介意,他就可以不去。
但沒想到的是,駱湛也不介意。
徐韞得了回話后,心頭忽然想到:好像最近駱湛對高玉態度好了許多,也不再躲著走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