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所有人都很高興。
徐韞也睡了個好覺。
翌日,便能精神飽滿地跟著高玉回家。
就是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聽著高玉打包票說爹爹肯定會喜歡她的,徐韞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但她晃晃腦袋,把這一絲絲的怪異給晃出去了。
高玉的爹爹高軍師,高修早就在家等著了。
親女兒一句話,高修推了不少事,既無奈,也有些好奇——對徐韞好奇。
高修知道,是徐韞讓高玉不再哭著喊著要嫁駱湛。
也知道,高玉對徐韞迷戀得不行。
所以,他沒法不好奇。
要不是徐韞從來沒做過什么傷害高玉的事情,反而是認識了徐韞后,高玉越來越……正常,他也不會縱容至今。更不會到現在也沒有讓人“請”徐韞過來見見。
高玉腳剛踏進高修書房的院門,就喊了起來:“爹爹!”
不僅如此,還加快了腳步,乳燕投林一般撲了進去。
徐韞拼命追趕,也沒能追上:實在是太重了!
高修本來還想裝一下。
但聽見高玉聲音的時候,他的腿腳就好似不聽使喚一樣,直接就走了出去。
高玉一把挽住了自己爹爹的胳膊。
然后,她興奮地與高修介紹:“爹爹,這就是阿韞!”
徐韞連忙緊走兩步,微喘地打招呼:“晚輩徐韞,拜見高伯父。”
考慮到自己和高玉的關系,徐韞覺得,還是不適合稱呼官職。
高修不著痕跡打量了一下徐韞,然后有些無言地問高玉:“你怎么不讓侍從把東西接過去?”
徐韞比高玉矮了小半個頭,體型也是嬌小許多,所以看著……總讓人覺得,高玉這是欺負徐韞了。
高玉屬實忘記這個事情了。
她太高興了。
畢竟帶著心愛的徐韞回家見爹爹這個事情,讓她簡直是要得意忘形——
旁邊侍從忙將東西拿過去。
徐韞松一口氣,忽然也就不緊張了。
怎么說呢,到底是一家人,高修和高玉父女兩個,是有那么一點點相似的。
高修又請徐韞進屋去坐。
等仆人上了茶,高修這才開口:“聽聞昨日你們去松兄那兒了?如何?”
不等徐韞回答,高玉就率先搶答道:“爹爹,昨日松大伯給了阿韞一幅字,真才實學!”
高修瞪了一眼女兒,但到底沒舍得苛責,只能捋著胡子笑:“好事,好事!這樣一來,那些質疑徐韞你的人,總算是能閉嘴了!”
徐韞也答道:“松先生用自己名譽替我作保,實在是被我帶累了。”
“無妨。他既愿意,就說明的確不會。”高修擺擺手,樂呵呵道:“而且,他德高望重,說的話,不會有人質疑的。再說,如果你沒讓他滿意,就是兩位陛下開口,也必不能夠說動他的。”
松嶠他了解。
這個人做事就兩個字:隨心。
但正因為這兩個字,反而才能讓世人對他如此追捧。
徐韞道:“但愿我能不辜負松先生的寄望。”
“今日不說這些。和我說話也是無趣,不如讓阿玉帶你去花園里玩。她的屋子里還有秋千,你們只管玩耍去。”高修實在是找不到新話題,就干脆如此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