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將軍至今還在西域的戈壁上,跟反叛的阿史那賀魯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呢。
晉昌坊的長桌宴雖然簡陋,卻沒有一粒糧食是為那些有可能反叛的叛賊準備的。
兩位大將軍,長桌宴乃是起自百姓,長桌上貢獻的全都是百姓的一片心意,軍中袍澤之所以關愛晉昌坊的長桌宴,享受的是父老鄉親們的心意,不是什么酒飯。
某家聽聞曾有帝王有金杯一柄,上面鑲滿了各色寶石,華貴異常,每每有臣子作出有功于國的大事,帝王就以此金杯盛滿美酒,以為酬謝。
后來,眾臣子寧愿舍棄千金重酬,也以飲金杯之酒為榮耀。
后來帝王罹患痔瘡痛苦異常,據說需要有人誠心誠意的舔舐痔瘡,才能解除痛苦,就有諂媚之臣,主動為帝王吮癰舐痔。
帝王病患松
解,無物可酬之下,竟然允許此吮癰舐痔之人以金杯飲酒。
自此之后,再無忠志之士愿意用此金杯飲酒。
目下,云初以為,晉昌坊的長桌宴,便是我大唐的一座金杯,云某決不允許此金杯沾染半點污垢。”
蘇定方聞言與鄭仁泰對視一眼,相對著搖搖頭,蘇定方又道“看來老夫與鄭公太好說話了,不如讓梁建方來跟你談。”
云初搖搖頭道“雁門郡公來了,小子只會說從今往后,晉昌坊長桌宴就此罷休,免得給坊民們招來莫須有的罪責。
說來可笑,我等擁護我大唐軍隊,竟然擁護出毛病來了,看來,真的是我們多此一舉了。”
說罷,也不管這兩位大將軍的臉色如何難看,云初牽著濕漉漉的棗紅馬,離開了水池,讓它站在大太陽底下抖抖毛,甩干水。
鄭仁泰瞅著站在陽光下的云初,跟正在瘋狂抖動身體的棗紅馬,喟嘆一聲道“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這些年胡人的叛將實在是太多了一些。”
蘇定方瞅一眼鄭仁泰道“唐將中難道就沒有背叛的嗎他是在欺你我好說話呢。
再有,他有什么資格,以區區一個里長的身份,來置喙我大唐軍將,難道真的就靠他積攢了兩年多,舉辦了七場的長桌宴嗎”
鄭仁泰嘿地笑了一聲道“還真是這樣,說來也怪,如今將士還未出征,就已經開始琢磨晉昌坊長桌宴上的美食了,真是怪哉啊。
老夫活了六十余年,為我平生僅見的怪事。”
蘇定方瞅著湛藍的天空苦笑道“原來人心是真的可以被拿捏的”
好不容易把棗紅馬收拾干凈的云初,現在不得不面對一匹被踩踏的腸破肚流的死馬尸體。
金光王子被云初打青了一只眼睛,沒辦法見人,他的護衛們又打不過云初,就急匆匆地走了。
至于崔宣禮,更是跑得不見了人影,因此,這匹死馬的處置工作,就落在了云初的手上。
必須親自鏟除死馬尸體,這就是他的老師李義府,在幫他解決了國子監官面上的事情,給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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