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把剩下的胡餅裝起來,對小伙子道∶“這幾年下來,我欺負過你嗎騙過你的胡餅吃了嗎”小伙子點點頭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一個當官的,雖然當年你揍了我一頓,不過,那是我活該,不該慫恿你去送死。
不過,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把我家一把火點著,算不算是受災戶“不算,不過,你如果愿意這么換,還是可以的,誰讓你認識我呢。等著吧,長則三日,短則一日,就有晉昌坊跟萬年縣的人下來量地。
你也告訴那些著急賣地契的人,這些房子最多入冬之前就能住上,就說是晉昌坊的里長云初說的。小伙子愣愣地點點頭,突然從懷里掏出云初剛剛付給他的胡餅錢,發瘋般地往他手里塞。“你不是說,從不允許別人白吃你的胡餅嗎,爹娘老子來了都不成嗎,怎么今天就變了性子”小伙子把錢按在云初手里道∶“我知道你無憑無據地就把幾十萬,上百萬別人托付你的錢給了人家家眷。我還知道你們晉昌坊百姓說你一個吐沫一個坑。
我信了你今天說的話,我也信
你沒有占我們的便宜,黃婆子的地契只要兩貫錢就賣,你也不肯要,只肯用磚瓦房子跟她換。今天,明天兩天,我不吃飯了,一定把送給你的這三個胡餅錢給省出來,我愿意餓兩天,請你吃胡餅。云初哈哈大笑,拍拍小伙子的肩膀,順便把一把銅錢,丟到了正在給孩子喂奶的婦人懷里。然后,就騎著棗紅馬揚長而去,如同“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歸”的英雄好漢,有一股子說不出的豪邁之意。
云初豪爽的行為,把小伙子的老婆感動得熱淚盈眶,把小伙子氣得怒發沖冠,“我說錯了,你還是一個混賬還我胡餅來。
云
初回到家里的時候,虞修容還沒有離開,所以,云初拿來的胡餅就分給她一個。
見崔氏沒事干在弄茶水,就對她道∶“把幾個工頭叫到一起,算計一下,就說,光福坊的那塊火燒地可以動工了,該量地的量地,該備料的備料,爭取入冬之前,先讓遭災的坊民有過冬的地方。
崔氏抱著一張胡餅皺眉道∶“不是說再撐一撐的嗎,這樣我們就能有更多的地蓋客棧跟大食堂了。”云初瞅著虞修容曲線玲瓏的身體淡淡地道“已經快要逼死人了,再撐下去有傷天和,我還要給我的孩子積攢一些陰德呢。
崔氏正要把胡餅塞嘴里咬,聽到這話,頓時就愣住了,艱難地轉過頭,瞅著俏臉通紅的虞修容道∶“這就有了”
虞修容本來就羞臊難當,聽崔氏這一問,整張臉帶脖子,就像涂抹了厚厚一層胭脂一般,沖著云初啐了一口,就逃命似的跑了。
云初攤攤手道∶“我是說給我們以后的孩子積陰德,沒說現在的孩子。崔氏聽云初這么說,長長地松
了一口氣道“郎君,不能這樣,想要修容娘子,那就早早成親,奴婢總覺得你們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狄仁杰公子說的混賬話,會應驗的。
修容娘子是大婦,要正正經經地迎娶回家,不能婚前茍合,更不能未婚先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