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滔還有些放不開,不過,劉睿玩耍的真的非常非常的開心,云初甚至看到這家伙居然大著膽子將手放下西域舞者豐滿的屁股上。
其實也不算什么,反正那個西域女舞者的身上就有很多只手,有抓的,有揉的,有掐的,居然還有擰的,相比之下劉睿只是把手放在那里感受舞者肌肉律動,還是很有禮貌的。
酒一壇子一壇子的往里面送,肉一大塊一大塊的往進送,每個人看起來似乎都很愉快,
只有云初透過人群的縫隙看到長孫沖似乎略顯憂郁。
不過,人家的神態,行動坐臥走,幾乎是全方位無死角的英俊,哪怕看起來很憂郁,也能讓人生出一種很想幫他的沖動。
長孫沖跟前的各種美食已經堆成山了,云初身邊的美食已經快被劉滔跟劉睿兩個吃光了。
就在眾人歡宴到了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一邊走路一邊彈奏琵琶的女子,在女子的身后,是一個敲擊著鐵板的壯漢。
就在琵琶聲拔高到極限的時候,那個壯漢收起鐵板,高聲唱到“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這首歌本身就非常適合關西鐵漢來吟唱,再加上鐵板銅琶的相合,一下子就把這首歌的希望與豪邁完全表現出來了,再加上最后又用了陽關三疊的唱法,以至于,歌聲有了破空裂云的模樣。
劉滔嘴里咬著一根骨頭,欽佩的看著云初,劉睿急忙放下準備放到鼻端嗅舞者體香的手,也非常欽佩的看著慢條斯理喝著酒的云初。
“好一首別狄大狄仁杰因這首詩而變得無人不識,全要歸功于云縣令。”
長孫沖端起酒碗沖著云初遙遙的敬了一禮,就與云初一起端起酒碗一飲而盡。等眾人重新開始歡宴的時候,云初瞅著站在院子沖著他笑的楊英,也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劉睿瞅瞅楊英,再看看嘴里塞滿食物的劉滔,就小聲的在云初耳邊道“如果縣尊與家父不是通家之好,我們兄弟兩是不是就沒有機會了”
云初點點頭道“學著點啊,你們一家子都是方正之人,這非常的吃虧,現在就缺少一個刁滑之輩,你應該把這桿大旗扛起來。”
劉睿道“我會的。”
云初又問道“你喜歡這樣的場合嗎”
“喜歡。”
〝那么,你享受這種喧鬧嗎”
“很享受。”
“那就好,去吧,跟楊英結成好友,還是楊懷素那句話,年輕人嘛,就要相互扶持,相互幫助者往上爬。”
劉睿點點頭道“我會好好地幫助楊英兄的。”
說完話,就見劉睿提著一壺酒,搖搖晃晃的去找楊英去了。
云初端起酒碗,跟劉滔碰了一碗酒,兩人都愉快的把酒喝了下去。
劉滔不知道的是,這一碗酒下肚,他此生再也跟仕途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等到天色己晚,云初帶著劉滔,劉睿離開楊懷素府上的時候,劉睿與楊英已經成了關系非常好的朋友,從兩人依依而別的狀態看來,雖然都是在演戲,不過,等兩個人演戲演的時間長了。
說不定就會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情出來。
劉滔,劉睿捧著禮物回到了家中,沒有遇到劉仁軌的詰問,他們兩個非常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