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壽三千霜。
但歌大風云飛揚,安得勐士兮守四方。”
溫柔聽著這康慨激昂的曲調,默默地朝云初舉杯道“飲勝”
云初舉杯跟溫柔碰一下,兩人就一飲而盡。
“詩一道,我不如你。”
云初點點頭道“詩詞歌賦你都不如我。”
溫柔點點頭道“看來這東西都是天生的,是上天將這些東西寫好了,裝進你的腦袋里,出生之時就有。
我出生的時候,上天忘記往里面裝這些東西,這就是我不如你的地方。”
云初道“讓你承認不如我,有這么難嗎”
溫柔搖搖頭道“不是不承認,而是我實在
云初雖然知曉溫柔說的是對的,但是他決定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承認溫柔說的是對的或許,或許,可以在他老的只剩下一口氣的告訴他
“這首胡無人以后就是陛下飲宴的時候,必有的曲目,你的文名,可能比你的武勛可以更快地傳遍大唐。”
“我也覺得是這樣,要不然,我悄悄給你寫一首,你就說是你寫的”
“你的說法真的很誘人啊不過,不成,我雖然知道自己的本質是無恥的,但是,還沒有無恥到這個地步。”
“你我兄弟親密無間,區區一首詩詞,不足掛齒,所說,你想要一首啥樣的
反正就像你所說的,這些東西都是老天爺在我出生的時候裝進去的,又不是我的,原本你也應該有,只是老天在你降生的時候忘記裝了,做兄弟的給你補上。”
云初覺得自己即便是無恥,也不能獨自無恥,只有身邊都是無恥之輩了,自己才能無恥的心安理得。
溫柔沉吟不語,很明顯,此時此刻,他的腦袋里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天人交戰。
以云初對溫柔的了解,大半是文人的驕傲敗給無恥的的榮耀。
果然,溫柔在吞下一杯酒之后,先查看一下四周,發現沒人主意這邊,就紅著臉低聲道“在破銀城的時候,面對烏云壓城的場面,我帶著一群人去詐城,當時心里頭有不少的想法。”
“黑云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還有啥”
溫柔驚駭的瞅著云初道“我當時強行讓自己去看銀城外的景色,忘記自己將要干的事情。”
“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繼續說。”
“我當時真的是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不過,盡量的不去想,只想著如何拿下這座銀城。”
“半卷紅旗臨遼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溫柔麻木的道“在我坐進柳條筐被拖上城池的時候,我只想著家里的親人,尤其是我年幼的兒子。”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