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咱們大唐的太醫署至今還在為朱砂是否有毒的事情在爭論,有一些脾氣不好的御醫,甚至當場用涼水調和了一些朱砂水當場灌下去,結果沒死。
這個時候再說韓國夫人是喝朱砂水喝死的,是毒死的而且死在了曲江宮,你以為老何有幾條命,敢信口說韓國夫人死于中毒這個診斷」
狄仁杰再一次拿起一塊朱砂,放在火上煅燒片刻,然后放進開水里,眼看著朱砂融化,就端著一碗紅艷艷的朱砂水出去了。
溫柔吃一顆豆子對云初道「我老祖走的時候告訴我,可以玩忽職守幾年」
云初道「我是準備尸位其上的」
溫柔大笑道「舟遙遙以輕揚,風飄飄而吹衣,問征夫以前路邊,恨晨光之熹微」
云初喝一口濃茶隨即道「云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景翳翳以將入,撫孤松而盤桓」
溫柔繼續道「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而始流,善萬物之得時,感吾生之行休」
云初決然的道「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
剛剛進門的狄仁杰聽到了兩人說的話,就張嘴道「侮辱了五柳先生,抬高了兩個險惡之徒。
你們向往的田園之地只會生長陰謀,你們向往的恬淡生涯,只會誕生出死亡」
溫柔擦一把嘴道「你把朱砂水灌給門外邊的那只狗了」
狄仁杰嘆口氣道「用不著狗,用樹枝蘸著朱砂水喂給了一只雞,片刻功夫,那只雞就死了」
溫柔舔一下嘴唇對云初道「可有別的治療口舌生瘡的藥方看來拙荊給我求來的藥方不太妥當」
狄仁杰惡毒的道「武大郎,潘金蓮有了就是不知西門慶又是哪個」
溫柔搖搖頭道「沒有西門慶,如果有那也一定是我,拙荊只是無知,可不是惡毒,盡管她的美艷程度遠超云初口中的那個潘金蓮」
狄仁杰瞅著云初跟溫柔道「你們真的想要混著過幾年」
云初笑道「自我來到大唐,一日都不曾真正的閑暇過,既然沒有人需要我繼續勞作,那就不妨趁機休憩,休憩,我一心為了長安城,卻還沒有好好地觀摩過這座長安城。
沒有去平康坊聽過曲子,看過歌舞,沒有醉倒在西市上與胡姬胡鬧,更沒有快馬過細柳營,放浪形骸,沒有跟長安的浪蕩子們爭奪教坊第一部的纏頭。
算起來真的很虧啊,再這么下去這個官就白當了」
狄仁杰瞅著有些崩壞的云初道「你以前整日忙碌不停為何不覺得吃虧呢」
云初收起臉上的笑意,拍拍胸脯道
「我以前總以為,我做的事情是在為人民服務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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