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哭的李弘看的手舞足蹈的來到許敬宗身邊,好歡快的道「這就是我父皇麾下大將的能力嗎」
許敬宗張開缺損了幾顆牙齒的嘴巴笑道「以后也會是殿下麾下的大將」
李弘又對辛茂將道「為什么我麾下,多酒囊飯袋」
辛茂將笑道「張任也不錯,替殿下看守東宮的陳志也可以,云侯這等悍將目前還不是殿下能統御的了的」
李弘瞅著左突右殺
馬槊之下無一合之敵的云初羨慕的道「好想明日就長大啊」
許敬宗,辛茂將相視一笑,都覺得這個孩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他長大了,要是再干目前他正在干的事情,恐怕他的爹娘感受到的將不再是驕傲,而是恐懼
張任在漫天的彎刀影子里,不知道該如何抵擋,把心一橫,將馬槊橫在胸前,只希望能保住一條命,就聽耳邊傳來一聲輕響,漫天的刀影就立刻消失了。
一桿馬槊從他的脖子旁邊探出來,鋒利的馬槊鋒刃擋住了巴格曼的彎刀,此時彎刀距離他的咽喉,不過寸許。
「巴格曼,我就是你這一次要戰斗的對象」
巴格曼收回彎刀,目光緊盯著云初道「應該在戰籠中戰斗的」
應該在伊瑪目見證下戰斗的,更應該在安拉的注視下戰斗的」
云初道「這里是長安,沒有安拉,沒有伊瑪目,沒有只知道戰斗的野獸」
巴格曼朝云初施禮道「太陽快要落山了」
再不禮拜我就要錯過晡禮拜時間了,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禮拜,請允許我潔面,凈手,禮拜完畢之后」
再一決高下」
云初答應了,催動戰馬離開了剛才的戰場,臨走的時候還用馬槊扎著一顆大食人的頭顱,丟在辛茂將的馬下道「這是辛相需要的溺器」
辛茂將也是一條沒遮攔的好漢,跳下馬就在溺器上開始放水了。
許敬宗嫌棄的往一邊走了走對云初道「你跟他說了些什么,你也會胡人的話」
云初笑道「下官在胡人群里過了整整十三年」
許敬宗又道「玄奘大師在西域跋涉了十七年,他與你有舊」
云初道「無稽之談」
許敬宗大笑道「老夫治史多年,沒有別的感悟,只知曉越是冠冕堂皇之言越是不可信,越是無稽之談就越是需要深究,哈哈哈不過,老夫信了你與玄奘大師無涉的話,不管怎么說玄奘大師都是出家人嘛」百\度\搜\索\7\4\文\學\網\首\發
李弘這時候湊過來道「云將軍與那個大食人說了些什么,他現在正在叩拜,是不是要臣服孤家了」
云初搖頭道「這種人投降的可能性不大,他現在在拜他們的神,一會就要跟我進行一場決戰」
李弘聽了云初的話,眉頭微微皺一下,就轉過頭看了一眼血跡斑斑的張任。
張任得到了太子的暗示,就對麾下剩余的百余名部將做了一個手勢。
就在云初詢問辛茂將溺器好不好用的時候,百十顆帶著火花的雷火彈,就向正在膜拜安拉的巴格曼覆蓋了過去。
聽到風聲的云初愕然回頭觀望的時候,發現雷火彈正在向巴格曼那邊落下去了,看捻子長度該是截短了的。
云初輕嘆一聲,就用兩根手指堵住耳朵,許敬宗,辛茂將,兩人對雷火彈也不陌生,迅速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