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念頭才產生不到十分之一秒,就被唐可兒給否決了。
葉表哥若真有后臺,他父母就不用破產后玩失蹤了。
再看看葉梟現在的模樣,似乎也能得到驗證,穿著普通,帶的跟班還這么矬!
能是有大本事的人嗎?
葉梟自然沒有在意唐可兒怎么想,此時他咧嘴一笑,“司徒雷,我口氣大嗎?我覺得讓你滾蛋,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啊!”說著話葉梟掏出了手機,翻起電話本來。
“對了,我還有一個打算,可以先告知你一聲,你的安保公司,我買了!”
葉梟此話一出,司徒雷周艷麗還有菊二布健皆是捧腹大笑起來,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小子,你別光喝酒,還是要夾幾顆花生米啊!”周艷麗高跟鞋敲地,她的語氣絲毫未改,盡是蔑視。
司徒雷也瞇著眼,如同看白癡一般看向葉梟,“他哪里是喝多了,我看他就是喝到了假酒,估計這會兒連他爹媽是誰都忘了吧!”
一個鄉巴佬居然還想收購,他家市值十幾億的安保公司,這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菊二布健也越發認定,葉梟只是一個裝腔作勢的廢材了,他都有些為剛才被葉梟給震懾住而感到恥辱,就這么一個他彈指便可滅的傻屌,有什么好怕的。
就在葉梟翻出了司徒宏的號碼,準備撥打過去之際,突然,一個吃驚的聲音從酒樓門口傳來。
“葉先生,你怎么來天海了?”
聽得這聲音,葉梟抬起頭略略朝著門口方向看去,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皮鞋錚亮的中年男子,闊步走了過來。
葉梟嘴角微掀,看來是沒必要打電話了。
這人他自然是認得的,當初在陵州就見過一面。
是司徒宏的兒子,也應該是這司徒雷的老子。
“葉,葉先生?”
在場唯有葉梟一人姓葉,眾人當然是明白司徒超在跟誰打招呼了。
此刻除了葉梟外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那感覺就像是看見了一頭母豬“吱溜!”一聲躥上了樹一般。
司徒雷自然也聽出了他老子的聲音來,只是有一點他抓破腦袋也想不清楚,為何父親對葉梟的稱呼這般恭敬。
他來不及多想,三步并作兩步迎上父親,“爸,我有件事要跟您說。”司徒雷急切的出聲。
他必須要搶在葉梟之前,先將這件事說開,若是給葉梟‘惡人先告狀’的機會,那就不太妙了。
司徒超濃眉一挑,“有什么事,等下你再找我。”
“爸,這事關系到菊二先生和我們安保公司的合作啊!我必須現在跟你匯報。”司徒雷少見的頂撞了其父。
見父親停下了腳步,司徒雷見縫插針道:“今天我如約來酒樓迎接菊二先生,可咱們公司的副經理帶了一個人來有事求我,就在剛剛那人和菊二先生產生了矛盾。”
“爸,你一會兒一定要冷靜處理啊!千萬不要因此掃了菊二先生的面子。”
雖然他不知道父親對葉梟尊崇的原由,但卻是明白葉梟遠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他不由得擔心起,父親會為了葉梟和菊二布健鬧翻。
司徒超也是聰明人,很快便聽出了兒子話中的深層涵義,他目光深邃的盯著司徒雷,“你是說,和菊二布健有矛盾的人是葉先生?”
“是,是這樣的,他們剛剛因為一點小事產生了矛盾,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就是那葉先生小題大做了而已。”司徒雷神光閃爍,有些不敢和父親對視。
這時候,菊二布健淡笑著走了過來,“司徒先生,你好!”
“剛剛雷君跟你說的話我也聽到了,那姓葉的小子侮辱了我,你若認識他最好,現在我要求你對他進行懲罰,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
“否則的話,我和你們天安安保的合作,將直接取消!”
雖然菊二布健明白,司徒超的身份遠高于司徒雷,但那又怎樣,現在他可是拿捏住了天安安保軟肋,不信司徒超不滿足自己的條件。
一旁收起手機的葉梟,此時卻是并未急著說話,而是冷眼看著司徒超要如何處理。
如果司徒超也像他兒子一樣歪屁股,站在菊二布健那邊,那他就要考慮一下,對待司徒家的方式了。
“菊二布健,你在威脅我嗎?”司徒超聲音冷厲,目光淡漠。
他在商場沉浮了十幾年,什么場面沒有見過,也見慣了菊二布健這種,恃才傲物的武者。
只是該怎么做,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那就是,不論如何,都支持葉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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