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至。
這一天對于銅鼓鄉來說,是一個盛大的日子。銅鼓學府的揭牌、開學儀式。
時間通知是在上午九點,秋天成早早是起了床,簡單用餐后是在自己房間里打坐修煉。自從晉入元嬰期后,他感覺體內的真氣似乎呈現出一種絕妙的感覺。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緣故,秋天成覺得自己的境界、真氣都好似比正常階別強上一些。這讓他有點蠢蠢欲動,想找馮鄉長切磋一下。
“天成道長,時間快到了,馮鄉長邀請您過去。”
“好。”
秋天成坐上馬車,搖搖晃晃地,路程不是很長,也就兩公里左右。
當秋天成走下車,馮鄉長、苗副鄉長等人都在校門外等候,他抬頭看了看拱門上的紅布,這是之后準備的揭牌,這時,一個老者是走了過來,皮膚黝黑,僵硬的臉上是擠出一絲笑容,拱手道:“老夫銅鼓學府的校長,馮鄉長都叫我老穆,天成道長不嫌棄的話也如此稱呼我這般即可。”
秋天成拱了拱手以示回應,說道:“聽聞穆老的大名,后生晚輩向您學習,致敬。”
很顯然,秋天成的兩句話是讓老穆很受用,秋天成的到來他其實是知道一點的,但他的性子相對古板,并且在銅鼓鄉也是極有聲望的老人,雖知曉后者很能是一個元嬰強者,但也不曾親自前來拜訪。
在聽說秋天成是被定為名譽校長,今日一見,老穆是有所試探,但感覺到秋天成在其面前好似一個普通人,但卻有一股莫名的威壓,是讓他有些驚悚。
礙于他的身份,他是率先打招呼,不過秋天成的一般恭敬之詞,是讓他喜笑顏開。
一邊的馮馬和苗杰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就怕這個脾性古怪的老爺子是跟秋天成計較什么。
“天成小友,聽說你小小年紀就是元嬰期的水準呀?”老穆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悄聲問道。
“機緣巧合,機緣巧合。”秋天成笑了笑是沒多做解釋。
老穆還想詢問,一邊的苗杰是輕聲道:“老穆,今天你可是主角,該你上場主持啦。”
“哦,對對。”老穆面色一正,是躍身上臺,看著下方眾人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各位家長,各位同學,大家上午好。”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我們首先要感謝馮鄉長和苗副鄉長的共同努力,為我們的銅鼓學院的正式落地做了太多大家看不到的工作。”
“我作為銅鼓學院的第一人院長,其實我很慚愧,但能夠在風燭殘年的歲月里幫助到我們銅鼓鄉,我很開心,那么請所有到場的來賓起立,請各位領導上臺……”
“誒,看來我們好像沒有必要來呀,你說是吧,鄭科長。”
“嘿嘿,我覺得是這樣的,要不我們回去稟報一下鎮長吧。”
兩道不是很和諧的聲音打斷了老穆的話語,臺下的眾人紛紛是在張望,苗杰剛想是站起身是被馮馬攔了下來。秋天成注意到老穆的身形是微不可查的顫了顫。
循聲望去,只見天際上搖搖晃晃而來一把飛劍,看到飛劍之上的秋天成是有些忍俊不禁,心中是對那把飛劍捻一把汗。一把飛劍上兩個人,其中一個瘦如干猴,另一個卻是胖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