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熊席的話匣子也打開了,是跟著沿承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著。
“沿老哥,我跟你說啊,現在這個整個天一城的干部基本上是難有變動,哪怕就是一個科長,哦不,一個干事的調任那都是要城主府批示的。”
“不同往日啊,不過龐哥您能夠到副部級別,已是了不得。若是能突破至出竅,想必正部級也是指日可待。”
沿承苦笑一聲道:“小兄弟啊,你年紀輕輕就是元嬰中期,我這一大把年紀在元嬰巔峰多少年了,再有個百年達不到煉神還虛,我也就要退休嘍。退休以后得日子啊。”
“別這么說勒,小弟還是建議多跟朱雀城那邊多走動走動,匯報匯報工作。”
“唉,我們這個級別啊,還是有些困難呀。”沿承輕嘆一聲,似有太多難以言說的話語。
“嗒嗒。”清脆的敲門聲傳來,龐狼推開門冷聲道:“沿鎮長,差不多的時間了,明天早上還要去接穆鎮長。”
“是啊。”沿承站起身是朝熊席拱手道:“熊科長,明天我們一早要去接我們穆鎮長回來,如果您們還未離開的話,可以一塊聚一下?”
熊席站起身,同沿承握了握手道:“那吃不準,如果沒有走的話我們再聯系。”
“那太好了,熊科長,您看我們加一個聯訊?”
“好。”
又是寒暄了幾句,沿承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包間。
“偶喲。”熊席伸了伸懶腰,原本一臉醉態的模樣是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坐回位置上又倒了杯酒,一邊的秋天成盤膝坐下道:“看來你這個扛著天字的名頭確實好用啊,應該走到哪里都很吃香啊。”
“怎么說呢,如果我升到正科的話,那就算是四大主城,我去了那都要好好招待我,現在一個副科只能說是在市級、鎮級狐假虎威一下。”
“話說回來,這個副鎮長做的倒是讓我挑不出毛病,以后若是遇見了,也是一個點頭之交。”
“你覺得他會跟你提什么想法?”秋天成問道。
“人人都想去天一城,哪怕沒有實權,但修行的資源、俸祿那都不是其他可以想比擬的。”
“你有手段可以讓他進來?”
“沒有,我可不是天一城的少城主。”
“嗯?還有少城主這一說?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有這樣的稱謂呀。”
“理是這個理,但有的東西是明面上講給世人聽得,有的事情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強者為尊。”
“嘖,在天一城壓力也是大的勒,遍地都是虛空踏步的,像我們這種元嬰期的小嘍啰沒啥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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