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之上氣氛有些凝重,林東青的話音剛落,擂臺四面之上是涌現出數百道身影。在柴沖身后,一干數十人是從后方空間之中走了出來。
這些人都身著黑色戰袍,也就在這些人出現不久,在一處的空間又被撕裂開一刀口子,數百道穿著青色戰袍的身影魚躍而出,絕大部分的站位與先前那幫人一塊,剩下兩個人是俯視著下方的豐啟。
來人是玄武城、邢理門的常屬副門主嚴力和副門主谷森。
嚴力看了谷森一眼,谷森臉色略有一些尷尬,隨即是向前一步。
“林閣主,不好意思,劉門主跟顏常屬去議事了,我們來遲了,此子有詭法在身,請林閣主允許我們將之帶回邢理門審訊。”
林東青看著一眼臺下的豐啟,后者的臉上沒有對這般陣勢的驚恐,眼里是不正常的癲狂。
“甚好。”
嚴力沖著林東青拱了拱手,而后是看著身邊的谷森冰冷道:“你自己去,親自審問,有結果通知我。”
“是。”
嚴力一揮袖袍,是轉身離開。
谷森沖著林東青拱了拱手,以及凝罔那邊致意后,是伸出右手,朝豐啟那封方向微微一捏。
秋天成瞳孔猛地一縮,他看到豐啟整個人就好像失去了骨頭一般,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谷森真力運轉,豐啟直接是被他猶如爛泥一般抓在手里,后者沖著林東青那邊歉意的笑了笑后,是撕裂空間離開。
與之離開的還有那些身著
青衣戰袍的那些人。那些黑衣戰袍的軍人在艾康示意下也是后退于這片空間之外。
秋天成看得真切,不管是黑衣還是青衣的領口都有標志,只不過圖案不同而已,他關注到谷森的領口標志是兩個紫色小火焰。
但秋天成不明白這些人為何要將豐啟給帶走。
其實放眼整個修真界,各式各樣的修行功法迥然不一,但有些因為其修煉的方式過于邪惡,而被城主府方面明令禁止,也不斷打壓,這些主要表現于兩種形式,一種是在功法上,會對其他人(普通人)造成極大傷害的,如以人血祭、以小孩精血等等,另一種則是在精神上,這主要是對自身的一種傷害,比如說吸食、修煉一些東西讓自身產生致幻,如同興奮劑一般,會讓人產生癲狂。
對于這一塊,城主府將之命名為【抑】。以城督的形式把這一塊的打擊工作是歸到了執法系統中,各個執法部門依次設有相應的機構。谷森分管的其中一項工作就是【禁抑】。
而先前的豐啟,從他的表現以及感知來看,很明顯的服了一種精神類的抑。
看臺之上,艾康輕咳一聲輕聲道:“柴師,這嚴力還是這般強勢呀,看谷森那臉色,比苦瓜還苦。”
柴沖輕笑一聲道:“老嚴這家伙只要在工作中,那狀態非常人所及,不過他們執法部門的壓力比我們要大,要繁瑣一些。”
“從沽城主上任之后,開始
發揚貫徹對普通的群眾的關心之后,城主府的各級屬地單位的一些工作模式都有極大的改變,其實總的來說也是一個好事。”
“畢竟我們是正統的炎黃血脈,我們的文明歸根結底都是以百姓為主,試想一下這么遼闊的世界,除了我們這些修真者之外,還有那些普通人,這些人的生存如何去保障?想來其實我們有這樣的義務,去保護我們的城民。”
“包括那些天賦不高,修為比較低的修士,如何能夠讓他們安居樂業,我覺得這是沽城主一直都在思考并付諸于行動的問題。”
“我們跟那些妖、那些魔不一樣,妖族總覺得化形了,就跟我們一般不二,模仿我們的文明,去欺騙自己,這一點上海不如魔呢,魔他至少真實,弱肉強食,我覺得啊魔其實從修仙的角度話,他們比我們更像修仙者。”
“他們不需要文明,只求問道,可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最終想要什么?但是如果對稱那句話,他們更像,你懂么?”
艾康愣了愣,隨即是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