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暴掠而下的身影,猛然停止,歪著頭是看著面色陰冷的許文,在先前自己的心神波動的情況下,是讓許文是掙脫出了冥想。
少年深吸一口氣,是轉過頭看向在原地沒有動作的白袍身影。“原老,你不管一下么?”
沙啞蒼老的聲音再度傳來。“我已經出手救了你一次。”
“你這……”少年撇了撇嘴,想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這老頭所代表的是……
想到這里,少年的眸中是升起一抹戾氣,他自己現在處境都是拜那人所賜,自己是什么?一個打手,解決麻煩的殺戮機器?
“呵,可真是令人生氣呢。”
少年身形猛的一動,袖袍對著許文狠狠砸下,許文早已是嚴陣以待,揮起手中的長刀是抵擋而下。
“你身為冥修,敢如此猖狂,定有依仗,給我破。”許文真力凝聚于長刀之上對著少年狠狠凌空一劈,少年左手結印,右手是做法,在他的身前的區域竟是下起了黑色雨,形成了一道屏障,竟是抵擋住了許文的刀鋒。
少年心頭煩悶,他是懶得去考慮那么多的彎彎繞繞,他只是認為如果原老肯出手的話,自己哪里會如此被動,自己現在既要控制冥想控制地上的人,還要應對許文的攻擊,這對他來說難度還是極大的。
許文同樣是注意到了那轉身又消失的白袍人,心中想法也是逐漸清晰,看著面色陰冷的少年是開口道:“你怕不是
一個被使喚來,使喚去的打手吧。”
“留下痕跡的事情都你來做,回頭清算的時候,也是找你。”
許文越說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從開始到現在,種種跡象都在表明那個白袍人以及隱藏在暗處的強者,并不像出手留下真力痕跡,那么這些人一定是修真者,甚至還可能是體系里的人!
想到這里,許文是瞳孔是殺意大振,不然他想不出來為什么這些人寧可眼前這個冥修獨自出手,而他們躲在深處,這都是為了不被執法單位回溯通過真力痕跡查到他們的身份。
少年扯了扯嘴角。許文見此是繼續冷笑道:“冥修,我建議你還是自報家門吧,否則等會死了以后都沒有人給你立碑。”
“哦,不對,這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冥修死了以后會是啥?”
“額…啊…吼……”少年一聲嘶吼,在其的身后是凝聚出一個巨大的虛影,許文臉上的表情猛地一收,眸子里透出一抹冰冷,其整個人此刻彌漫出陣陣金光。很顯然,兩人似乎都準備使出殺手锏了。
但就在許文的真力凝聚到一個頂點的時候,一股無力感猛地涌上心頭,“這是!”許文猛地轉過頭看向黑暗之中,他感覺自身的真力不斷地損耗,像是被詭異的抽離。這定是先前那個白袍人的小動作。
可是已經沒有時間再讓許文重新凝聚,只見那少年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猙獰,“給我死。”少年身后巨大
的虛影幻化為一個巨大的血色面孔,最為詭異的是,這個面孔的瞳孔位置閃爍著兩朵詭異的藍色火焰。
這就連隱藏在暗處的原老見得那藍色火焰,嘴里也是喃喃道:“這個蘭氏的天賦竟如此之高,修出了冥火!”在一個暗處空間,先前的那個白袍人在其之中,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三個白袍人。
“原老,底下的暗子要不要先撤,我們的目的并非是……”
原老抬了抬手道:“不要緊,暗子所使用的真氣查無可查,最后再綻放一下吧。”那下方的數百名的白袍人,是原老手中的所制作的人偶,猶如再造人一般,他們最大的特點是一次性的,因為在達到了時間之后,他們的組裝機能將會自動瓦解,塵歸塵、土歸土。
此刻處于冥想之中的人,被白袍人所斬殺的數量不斷增多,幾乎沒有什么反抗能力。劉戰目光顫抖,沙啞的嘶吼聲是引起眾多白袍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