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渡四周看了看是疑惑道:“村長呢?”
那原本是準備回撤的陳德罔是趕忙跑了過來說道:“薛隊,李村長和鄭村長去核查這里原住戶的身份信息了。”
“知道了。”薛渡皺了皺眉頭,是有些不爽這里的村領導小組的,出現這檔子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是在現場,典型的逃避,不想擔責任。
他走進房子是看了看,房子內沒有其他的裝飾物,只有零散,丟棄的一些制抑工具,這些制抑工具不算特別高檔,但薛渡是看到有幾個精細的盆,與薛渡一塊過來的是第一組組長吳尺。
吳尺來到薛渡的身邊是說道:“薛隊,這個聚磨盆我們檢測是中上等的質量,與周邊的工具比高了好幾個檔次。”
“你什么看法?”
“我建議是在各村的支縱隊進行配合摸查一遍,以普及人口數據的理由進行,徹底查處有存在制抑場所的可能。這次的案件我則建議是就地摸查,我認為這里還存在制抑場所。”
“你說的這些都是后話,還是先把這案件梳理清楚吧。”
“是。”
“薛隊,來一下。”門外的孫波,特錦總隊的總隊長是喊了一聲。
————
里谷村與濱山村鏈接的中心山脈中,有一處極為陡峭之地,如果特意去觀察的話會看到在幾個固定的時間點上,會有人影走動。鏡頭向里推進,會發現在這陡峭的山脈之中竟藏有人煙,只是很顯然為了隱蔽性,這里
的主人沒有在山脈中建設豪華的建筑,只有三四間簡陋的木房,而在最上方那相對大一些的房間里此時隱隱傳來刻意壓低,卻蘊含著滔天巨怒的低喝聲。
“你如果管不好自己手下的人,就都給我滾出去。”房內大堂之中,下方是站著一個低垂著頭的男人,前方是一個身高兩米多的蠻人,蠻人神情震怒,想來先前的低喝聲是他所言。
“當前情況如此惡劣,你底下的人還敢私自制抑,私自制抑也就算了,還敢再過一手,真的是不要命了!”
站在下方的那名男子不敢回應,一直垂著頭任憑那相如蠻人的張野說教。
“劉商,你把頭抬起來,這件事情如果一定要往上追究的話,那就是我管教不嚴了。”最高臺處,坐著一個青衣道人,臉龐帶著溫和的笑意是像極了溫爾儒雅的書生,但如果真正了解的他便是知道,他是鎮南州販抑集團當中臭名昭著的其一。
他身為鎮南州上了朱雀城邢理門的懸賞榜單的男人,鎮南州三大販抑集團之一的黑崖集團的頭目,誰能想到他棲身在這么一個荒蕪人煙的地方。這主要源自于他的性格。他非常愛惜自己的羽毛,在逐漸擴大他的制抑版圖后,是改名肖博行走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