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便是看到盛潔的聲音,她站在一邊是神情陰冷。陳虎禮節性的朝她拱了拱手后是指引秋天成和苦瞞二人方向,猶如接待領導一般。
盛潔眉頭微皺,心中是不悅陳虎這般作態,她是挪開步子跟在了后面,察覺到盛潔的舉動,陳虎是偏頭看向前者問道:“盛常屬您這邊還有什么指示?”
“我來旁聽一下審訊,不妨礙你們的工作。”
陳虎應了一聲,是說道:“請。”
秋天成和苦瞞二人是被分開,各自在一間審訊室里,陳虎是在心中考慮了許久還是不敢給秋天成和苦瞞帶上鎖鏈。負責這次審訊的是督偵總隊的兩名支隊長,盛潔和陳虎帶上傳音器,聽著審訊室里的話語。
聽了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時間,盛潔是把傳音器摘下,似笑非笑的看著陳虎。陳虎察覺到了盛潔的目光,也是摘下傳音器疑惑道:“盛常屬,怎么了?”
盛潔微笑道:“陳司長,你這么做又是何必呢?”看著陳虎一臉疑惑的模樣,盛潔繼續說道:“我們共事也有小半年了,你應該很清楚這點把戲在我看來著實不上臺面,并且有損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我直說了吧,給這兩個人定罪,然后在我們這里的懲戒室,我要他們跟我弟弟一樣的狀態,最后死在市級監獄里,如何?”
陳虎面色僵硬,心中是已經開罵了,他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是解釋道:“盛常屬,這個修
佛者乃是薩埵,根據我的調查了解,這至少也是舍利期的強者,他們能夠來這里審訊也是給我面子……”
“給你面子?”盛潔嗤笑一聲,冷聲道:“陳虎,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這里是哪里,這里是幽蘭鄉,是城主府下設的屬地單位,他就算是舍利期能怎樣,他敢動手么?”
“可是,按您所說,將他們殘廢我們做不到啊?”陳虎是面露難色,對于盛潔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是實在無語。
盛潔冷哼一聲,“這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我只看結果,這是我給你下達的命令。”
“盛常屬,我們執法單位雖也受屬地單位領導,但我們也有權拒絕,在這個事情上我會即刻提交一份報告,上至鎮查院,您的要求我不能滿足,我也滿足不了。”
“首先我們無法得出他們就是行兇者,其次,他們的修為遠在我們之上,光靠我們想讓他們伏法簡直天方夜譚,這兩點加在一起,我不能把我的戰士在這樣的事情上進行無謂的死亡。”
說完,陳虎是不理會神色劇變的盛潔,拿起傳音器是說道:“行了,審訊結束,請人出來。”
“你不可以這樣。”盛潔抓住陳虎的手臂是憤怒道:“我是幽蘭鄉的常屬副鄉長,你必須聽我的。”陳虎甩開盛潔的手,眸光之中已是不加掩飾的嫌棄,他在盛潔竟說出要讓自己負責讓讓秋天成和苦瞞伏法,是下定決
心就算是落得違抗上級命令也要拒絕盛潔的命令。
“盛常屬,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在特殊情況下我們是可以不接受屬地單位的命令的,現在你要么離開,要么請你不要妨礙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