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丘眉頭皺了皺是問道:“就算如此,為何沒有連級部隊在這里駐扎。改革之后鄉級單位不是也要派遣連級部隊駐扎么?”
陳有木搖了搖頭是麻木道:“我們這里除外,隨著援北邊境行動日益完善,各批次的戰隊基本上可以做到無縫對接,我估計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包括部隊也沒有調派過來。我們這個地方是個人都不想來。”
…………
范云三人是離開了鄉府是往邊境根據地走去,從鄉府出來放眼望去,幾乎都是廢墟,至少走了快十多分鐘,秋天成是沒有看到超過兩層樓高的房子。
他們三人都意識到這個地方遠遠比他們想像的更復雜,市府方面得不到什么有效支持,鄉府如同虛設。正當三人各自陷入自己的思索的時候,突然三人的腳步同時一頓,隨即都是往后退了兩三步。
秋天成朝前看了過去,是看到在前方一堆廢墟之中有一個小男孩,陰冷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們,察覺到秋天成的目光,是臉色一變,立馬是消失不見了。
袁丘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的時候,手中拎著那個男孩是扔在了地上,“為什么偷襲我們。”
男孩緊緊咬著嘴唇是閉口不言,范云和秋天成卻是盯著男孩的皮膚,男孩的皮膚呈現出的是一種極為病態的黑色,并且在南海的脖頸兩處有兩個很明顯的小黑洞,瘦骨如柴的模樣像是一只小黑狗。
秋天成瞇了瞇眼是說道:“他應該長期注射抑,他體態外顯有很明顯的特征。范大隊,這個情況是不是需要跟蘇大隊那邊說一下,這個孩子也交接過去?”
“可以,袁丘你這邊聯系一下。”
“是。”
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黑色戰袍,軍銜跟袁丘一樣,一個淡紫色的小水滴。男人朝范云敬了一個軍禮,“白虎城援北邊境戰隊副大隊長張竹君前來對接事宜。”
范云點了點頭,一邊的袁丘是說道:“這個男孩,按照秋鄉長的研判應存有吸食或注射抑的情況,煩請張副大帶回去先進行一個簡單的治療再摸索后面的情況。”
“好。”張竹君虛手一招,男孩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提了起來,懸浮在張竹君的右手之下,隨后張竹君是拱了拱手道:“請問還有什么事需要交代么?”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