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毛軍師說完便忙碌了起來,陶烈親自領兵奔上西門城樓,城樓外黑壓壓一片片的官兵已經開始攻城,他們來到護城河邊,護城河已經上凍結冰了,他們沿著冰面直奔城下,剛至城下,陶烈一揮手,城上箭矢如雨。
一支支弓箭鋪天蓋地的飛來,打了沛**四處躲藏,那些到城下的又被城上的士兵搬石頭砸的鬼哭狼嚎。
大戰持續到天亮,沛**馬在城下丟下了四五百人后撤軍了。沛**馬一撤,陶烈忙召集民壯修補城墻,然后將城外的箭撿回來再將城外死亡士兵的盔甲兵器運來武裝民壯。
沛**在西門外吃了一虧后他們老實了許多,似乎陳珪并不在軍營中,所以沛國兵馬一直到中午時分都未曾攻城。
趁著這個間隙,陶烈令黃忠帶兵去北門修補城墻,他自帶兵前來城中處理那些謀反的家族,陶烈到府衙后,孫乾已逮捕了城中參與造反的家族近三百余人,為了以儆效尤,陶烈直接將他們斬于菜市口,另外又有趁亂打劫者百余人,趁亂殺人者幾十人,趁亂奸。***女者百余人,陶烈盡皆將他們斬于菜市口,斬完了這些人,城中百姓盡皆沸騰起來,他們奔走相告,挑糧殺豬以犒彭城兵馬。
穩住了铚縣百姓后,陶烈又領兵朝著北門趕來,趕到北門陶烈才知城門損毀的程度之高,整個大門盡皆損毀,城樓倒塌,寒冬臘月的再想建起來已十分困難。
黃忠帶人已經將磚頭等清理了出來,但是說到蓋,眾人都發了愁,寒冬,土被凍住了,想掘開他們不容易,更何況還要將他們作為粘合劑來蓋城呢?
黃忠將消息稟告給陶烈,陶烈也是皺著眉頭沒辦法,沒辦法只能直接壘磚,誰讓這個時代沒有水泥呢。
城壘不到一人高時已至傍晚,傍晚時分城外的探子來報沛國又有一支人馬自相縣而來,說自相縣而來,陶烈就知道這肯定是陳珪來了,此人狡詐無比,若讓他安穩到來恐怕自己日子不好過。
陶烈望著蓋起來又倒塌的北門,這門既然無法再蓋,那為何不主動進攻呢?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更何況如今陳珪本部還未至,自己不把他前部人馬搗毀更待何時?
想到這里,陶烈將滿寵等人招來,滿寵到后,陶烈將心中想法跟滿寵一說,滿寵道:“敵人初至定是陳珪之計奪我們北門再引誘我等西出埋伏我們,如今計策失敗,想必他前鋒也無良策因此一日未曾進攻,如今正是攻破他們的好時機!”
滿寵說完眾將皆以為然,于是幾人商議許久好,夜半三更陶烈開始行動了。他先讓雪橇營利用機動性和隱蔽性趁夜沖進了沛國前鋒大營,進營后,一切果真如大家所想,這營中防守松懈,他們也不敢想只有兩千多人的陶烈會出城主動進攻他們,所以雪橇營混進去后直接四處點火起來。
營中大火已起,火光沖天,冬日大營旁都是取暖的木材,木材點上松油后連著帳篷一起燒了起來,許多沛國先鋒營士兵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燒死在了營帳之內。
軍營已亂,眾人簇擁著陳珪先鋒朝著營外逃去,逃不過三里路正遇上臧霸,臧霸手起刀落將敵將先鋒斬于馬下。
戰斗持續到四更天,六千多沛國先鋒軍馬戰死的戰死,被抓的被抓,到了天亮后,陶烈將整個大營都收拾干凈了。
清晨,北風呼嘯,沛國人馬回城休息起來,那邊毛玠將繳獲而來兵器鎧甲盡皆發給了城內挑選而出的民壯,發給兵器后,臧霸便帶領他們緊急操練,這一操練就是一天,到了傍晚時分,探子來報陳珪的軍馬已至城外三十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