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膺上陣,沙場之上,對面來一將,那將相貌魁梧,虎背熊腰,他騎在一匹黃驃馬之上,眾人還未看清他的模樣,就見他手起畫戟落,卓膺不一個回合便被他斬于馬下!
卓膺的實力陶烈是知曉的,此人雖然本領不大,但是打一般的將領至少能斗上兩三個,今天居然一回合不到就被斬于馬下,這著實震驚了陶烈。
“殺!”
見大漢斬殺了卓膺,陳珪一聲令下,他身后的大軍隨之掩殺而來,數千軍馬奔騰而至,陶烈還沒反應過來呢,自己的軍隊就已經潰亂了,周倉忙護著陶烈就喊道:“主公快走!”
陶烈反應過來轉身就走,對面那將早已盯上陶烈了,他縱馬緊追而來,劉辟離那將最近,劉辟大喊道:“那匹夫休傷我主!”
劉辟說完挺槍朝著那大漢就刺,那大漢揮舞著畫戟砰一聲磕飛了劉辟手中的長槍,他另一只畫戟揮舞而來,撲哧一聲就將劉辟砍死在馬下。
陶烈回頭見折了劉辟,他大喊一聲回頭就要戰那將,毛玠趕來,他攔住陶烈就喊道:“主公,快回城,大軍已亂,再戰必死也!”
“是啊,主公,您常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快走吧!”
那邊滿寵也相勸起來,陶烈哪里肯走,遠處徐盛揮刀去攔那將,不七個回合,年幼的徐盛便被一戟打下馬去,那將想揮戟殺徐盛,何曼揮舞著鑌鐵大棒一棒子將他的戰馬砸死在了地上。
那大漢被甩了出去,他揮舞著手中的雙畫戟起來就來戰何曼,何儀趁機縱馬趕來救走了徐盛。
遠處,號角齊鳴,到處都是亂糟糟的軍馬,陶烈回頭的路都被亂軍堵住了,慌亂之中,就見何曼跟那將戰了十幾個回合后便漸漸不敵起來,陳珪的大軍隨后掩殺而至,何曼身后已無一人了。
“主公,走啊!”
遠處何曼朝著陶烈大喊起來,陶烈急的只咬牙,他拔出手槍,但是距離太遠,對面根本不在射程內,他想往何曼身邊來,那么多潰軍擁擠著他根本無法逆流而上!
“主公,再不走等丟了铚縣城,咱們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主公你想想彭城的百姓,你想想焉兒,你想想你若死在這里,多少將士要背上反賊的罪名啊!”
滿寵急的吼叫起來,不錯,陶烈若不死,尚且能去洛陽分辨,陶烈若死,朝中黨人定會污蔑他勾結黃巾蓄意謀反,到時候他身邊這些將領一個也逃不掉啊!
“唉!”
陶烈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勒馬朝铚縣而去,行不幾步他已泣不成聲,自從自己起兵來,就是面對皇甫嵩的威逼他也沒有如此絕望,今日竟被一個小小的陳珪趕到這等地步,他如何不氣?
“主公,何將軍吉人自有天相……”
滿寵在一旁勸陶烈,陶烈哪里還能聽進去?他只能縱馬奔跑,他迎著寒冷的東北風奔跑,任由寒風冰凍他的臉,
“讓開,都讓開!”
進城的路被堵住了,周倉連殺幾人后,潰兵愣是不讓開進城的路,他們蜂擁著進城,仿佛進城是他們唯一的活路。
“去汝陰!”
見無法進城,毛玠做了一個決定,周倉又帶著陶烈朝著西邊而去,陶烈回頭望向铚縣,铚縣有華佗,有大喬小喬,還有他雄偉的計劃,而這一切……
“絕不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