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洛水旁,陶烈對那宅院很好奇,見陶烈總是盯著遠處的宅院,他身邊一名趕馬的馬夫問道:“郡公大人,那是張公公的府邸,郡公可是要去拜訪張公公?”
一聽那是張讓的府邸,陶烈頓時明白了,這張讓也太膽大了吧!而且,你一個太監,你住這么好,你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
有太監們在,大漢朝真是想不亡都難啊!
陶烈嘆了口氣,他搖了搖頭說道:“天不早了,今日哪也不去了,回府吧!”
他終究不愿意與太監為伍。
回到廣陵公府,一名小太監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見太監來,陶烈忙請入府,那小太監也不入府,他在府門口說道:“奴才就不進府打擾了,奴才此番前來乃是奉陛下口諭,明日廣陵公與眾大臣一起上早朝。”
太監說完就告退了,陶烈有些納悶,靈帝宣自己去早朝什么意思?現在自己雖然是廣陵公,但是并不是官啊!
不過,管他什么的,讓自己去就去,他們又不能吃了自己。
第二日天不亮,陶烈穿戴好了后朝著南宮而去,趕到大殿門口,大殿外已經三三兩兩聚集了很多人,陶烈剛想走過去聽他們說什么,一群人便一哄而散了,見眾人不理自己,陶烈也覺得無趣,也就走開了。
太陽爬上樹梢,大殿內依舊不見靈帝的蹤影,眾位大臣們紛紛指責起靈帝來,一直快到晌午十分靈帝這才上朝來。
朝堂上,靈帝打著哈欠,他身體似乎更不好了。
“有事奏來,無事退朝。”
靈帝說著話又打了幾個哈欠,他打完哈欠,崔烈道:“啟稟陛下,陶烈被封為廣陵公,理應回其封地,不可久在洛陽逗留。”
崔烈說完,司徒許相也道:“自古便無封郡之人久居洛陽的之事,請陛下將廣陵公遷往廣陵!”
司徒說完,見三公有兩公都說話了,眾大臣皆跪地請求了起來,這群黨人天天研究如何滅掉宦官,如今陶烈來了,反而誤了他們的事情,所以,既然想要鏟除宦官,那就得先鏟除宦官的爪牙開始。
眾臣奏完,陶烈大喜,媽的他早就想回廣陵好不好?在廣陵他招撫流民,大搞建設,等天下大亂時,他根基已穩,上可逐鹿中原,下可保境安民,一世逍遙,豈不比在動蕩的洛陽好?
陶烈剛想說話呢,那邊靈帝冷笑道:“廣陵公是你們讓他來的洛陽為質,如今又要趕他走,出爾反爾豈非人臣能做的事?”
靈帝說完便是不準,領導都說話了,陶烈也不敢說啥,他只能聽著,朝堂上,大臣見趕不走陶烈,袁隗又道:“陛下,如今隴西太守李相如叛亂,他與邊章、韓遂、北宮伯玉等人一起擁兵十余萬,張太尉不敵,何不派廣陵公帶兵前去剿滅此等叛賊?”
袁隗說完,陶烈一想,這家伙說的也有道理啊,自己帶兵出征韓遂,到時候皇帝一駕崩,天下大亂時自己正好坐擁西北之地豈不美哉?
“臣愿領兵為陛下分憂!”
陶烈說完跪在了地上,眾大臣見陶烈上當了,他們紛紛高興了起來,大將軍何進道:“難得廣陵公一片赤膽忠心,陛下,請求……”
“不可!廣陵公年紀尚幼如何能擔當的起征伐西北之亂的重任?”
一名四十余歲的武將說完,眾大臣皆向他翻白眼起來,靈帝見有人反對,他點了點頭說道:“盧愛卿說的對,既然張太尉征討不利,那就免去張溫太尉之職,崔愛卿忠君報國,就由崔愛卿接任張溫太尉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