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并無他人,袁紹一雙期盼的眼睛望著陶烈,陶烈一摔酒杯道:“男子漢大丈夫安能與閹人為伍?若無閹人,百姓有所食,人人有所衣我等何必血染沙場?”
陶烈說完,袁本初也一摔杯子道:“袁某與廣陵公同感!此翻一言讓我深感相見恨晚!”
自古英雄便所見所聞,一心為國家之人,忠心赤膽,此等之人甚是讓人熱血沸騰。
陶烈挽住袁紹的手道:“若為國家故,愿同本初兄一同誅宦官,振朝綱!”
陶烈想看到大漢振興的那天,陶烈曾無數次想過,如果何進不引董卓來,天下就算曹操袁紹他們掌權又如何?
那時候天下至少不會這么亂,百姓安居樂業,他也回到封地領一郡之地百姓富足衣食無憂,每日聽文姬撫琴,賞秦家姐妹歌舞,攬大喬小喬泛舟與長江之上,與焉兒耕種在吳越水鄉,此等生活何等讓人羨慕?
天下大亂起,人皆朝不保夕,命運多舛,他亦難免會在這紛亂的世界中有所傷害。
“若如此,紹不虛此行!”
袁紹說完他與陶烈簡直相見恨晚,二人又痛飲幾杯后,陶烈望著袁紹問道:“本初兄有何良策?”
說到良策,袁紹道:“我已投靠何大將軍,我正同舍弟一同勸何大將軍出兵誅殺宦官!”
“能引薦否?”
若想真能大漢和平,光誅殺宦官還不行,他們還必須要阻擋董卓進洛陽,所以,陶烈想要投奔何進,如今在洛陽何進掌管軍權,唯有他能讓世界和平。
“善,明日我定為廣陵公引薦!”
袁紹說完,陶烈點頭,兩人痛飲了幾背后,未免太監懷疑,袁紹慌忙告辭而去,袁紹走后,陶烈已不知不覺喝的有些多了,他徑直的朝著新房走去,走入新房之中,望著蓋著紅蓋頭的新娘,醉醺醺的陶烈以為是大喬,他走過去便掀開了蔡文姬的紅蓋頭。
掀開蓋頭后,蔡文姬緊咬著嘴唇,她鮮紅的嘴唇都咬出鮮血來了,真是一夜之間宛若天堂與地獄,她本能嫁給河間衛家享受著風光大嫁,如今卻嫁給了人人唾棄之人,就連喜酒都沒人來吃,這是何等的讓人失望?
“娘子,睡吧!”
陶烈說著話就撲了過去,不想蔡文姬突然躲開了,她伸手拔出了頭上的金簪子喊道:“別碰我!你這個不知羞恥之徒,你敢靠近我半步,我就死你面前!”
蔡文姬說完舉著金釵朝著脖子扎去,陶烈瞬間酒醒了半個,他慌忙攔住蔡文姬道:“文姬莫要害怕,哎,本只想救你父親,如今我當成孟浪之徒了。”
“救我父親?呵呵,誰不知你的狼子野心?你不過是貪圖于我容貌,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蔡文姬氣質出眾,飄然若有仙氣,她生起氣來猶若蓮花不容人之褻瀆,如此佳人若被自己逼死,蔡邕如何能饒恕自己?到時候自己救蔡邕的一世英名反而變成了霸占人家女兒的惡名了。
想到這里,陶烈嘆氣道:“罷了,你若不從,我亦不強迫,我本意救蔡議郎,如今蔡議郎既然平安無恙,我愿望已達到,蔡小姐若不肯隨我,那就先在府上住下吧,等過些時日,風頭過后,我再送你回去吧,到時候你隨你父親或隱居山野,或浪跡山澗皆雖你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