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八校尉既成,陶烈領一軍后心中十分高興,不過因為他為八校尉中等級最低的校尉,所以他只統領一千兩百軍馬,不過,陶烈已經很滿足了,有了這支人馬就足夠他在洛陽保住自己的生命了。
八月,陽光有些毒辣,這個八月大漢并不安定,西北之地韓遂馬騰之亂還未平定,并州刺史又被屠各胡部所殺,胡人四處掠奪并州之地,一時間并州百姓也陷入水火之中。
外有胡人匈奴作祟,大漢內又不安定,青幽徐豫之地黃巾反反復復難以平定,這且不說,朝中霍亂又起,三公之位不足月余便換,靈帝將死,買官賣官反而欲烈,陶烈幾番上奏,靈帝皆不悅,漸漸便有疏遠他之意。
這些都不足為患,讓陶烈最為擔憂的是反賊王國圍攻陳倉,靈帝派前將軍董卓與皇甫嵩一同絞殺,董卓此刻擁兵兩萬于京畿之地,他終將是大漢最大的隱患。
八月末,驕陽之下,陶烈于城外招撫涼、并二州戰亂逃難來的難民一千二百人組建右校尉軍,涼、并二州民風彪悍,百姓高大異常,陶烈很是滿意,他親自在洛陽城西園日日操練士兵這且不說,操練月余,陶烈深感困窘,他的操練之法讓士兵體格更為健壯,而且個人戰斗力更強,但是這是冷兵器時代,講究的是團隊協作,講究的是陣法操練,陶烈對此一竅不通。
陶烈所帶之人典韋勇猛,但亦不懂操練之法,夏侯蘭明律典,只能當個軍中監軍,于是陶烈開始懷念臧霸起來,臧霸雖不如典韋勇猛,但是練兵卻是有一套。
為此,陶烈日日有些憂愁,這一日,當陶烈正為此發愁時,他手下一名并州將領道:“國公我認識一人,此人熟悉練兵之道,可解廣陵公之憂。”
陶烈問是何人,那將領道:“此人乃是我并州老鄉,姓高名順,如今在丁原手下當差,官并不多高,常恨自己不得志,若國公招攬,我當為主公招來此人。”
那將領說完,陶烈一聽是高順,他心中大喜,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這高順可著實是個人才啊,而且他手上所率領的陷陣營更是所向披靡,若能招來此人,那何愁自己的兵馬不強大?
想到這里,陶烈對那將領道:“你現在就動身可為我招來此將,若事成,我定重重有賞!”
陶烈說完,那將領高興,他問陶烈討要禮物,陶烈便讓他帶上一匹西域汗血寶馬前去送于高順,并州將領走后,陶烈日日盼高順來投,但此去并州路途遙遠,一時半刻之間高順很難能至。
而且,如今并州之地戰亂紛紛,路上山匪流寇眾多,那將領帶著汗血寶馬太招人耳目,他們只能夜間而行,行程更慢。
并州將領走后,陶烈將練兵之事交于猛將典韋,他自尋思起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洛陽巨變來,陶烈知道靈帝不久就要駕崩,他死后大將軍何進與宦官定然會火并,緊接著還有董卓與丁原入洛陽,這時的他力量太小,他想發展力量,但是無奈靈帝與太監和黨人都盯著他呢,所以他又無可奈何,但是,盯著自己,陶烈也不怕,他如今不反,但是總的為自己的安全做上打算。
這打算就是他準備加固自己的國公府,然后將他變成一個軍事碉堡,而想讓它變成軍事碉堡,那就不得不儲備足夠的糧食和兵員。
糧食,陶烈不缺,如今這一年來,陶烈為靈帝煮鹽,從沛郡送鹽來時,陶烈便讓黃忠暗中運來了許多土豆,這些土豆如今就藏在國公府的地窖內,不光如此,陶烈還將院中的諸多房舍推倒改成了幾十畝地的田園,他在院中種植土豆,然后將他們存在地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