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幺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床上的南宮琉璃,真是怎么看怎么滿意,想那從未謀面的蘇家小姐一定也是這般,一想到這里,鈴幺心里直癢癢,恨不得立馬將那蘇家小姐也給擄來
“不會的,這人多半是在框我,蕭忘塵他們絕對不會死”
一想到這里,南宮琉璃瞬間冷靜下來,看了眼豎在床榻邊不遠處的木匣,她知道,以目前的情況,就算她再怎么著急都沒有用,眼前這女子多半不太正常,得想辦法脫身再說
見南宮琉璃神色緩和,鈴幺慢慢俯身湊到了前者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放心,奴家一會兒帶給你的歡樂不比那些臭男人少”
熱氣噴在耳邊,南宮琉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話一說完,鈴幺緩緩起身,解開腰帶,一身薄紗衣裙沿著肌膚慢慢滑落
“耐心等著奴家喲”
鈴幺俯身將南宮琉璃凌亂的秀發給整理一番,然后一步一搖的走向了屋內的屏風后面,接著一陣入水聲傳來
“這女的絕對有病,還病
的不輕”
聽著屏風后面不斷傳來的撩水聲,南宮琉璃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然后閉上雙眼,仔細地控制著真氣沿著體內特定的經脈游走,這種方法還是霍卻邪傳授的,據說是喝酒練功后走錯經脈意外發現的破解穴位定身的方法
……
宛若殺神的男人雙手拄刀立在客棧門前,他身后客棧的一樓大廳內明明坐滿了人,卻沒有發出任何一絲響動,里面的客人眼神空洞,每個人機械式的做著各自的動作,客棧老板手掌距離算盤明明還有一寸之隔,卻手指翻飛,熟練的“打著算盤”,一桌客人明明桌上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卻做著吃飯的動作,每個人還一臉滿足,客棧的店小二端著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托盤游走在大廳內,偶爾停步也是像表演一般將托盤內的“菜肴”放在桌上,整座客棧處處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
“找到了”
在南宮琉璃的感知中,真氣所過的經脈有一處堵塞的地方,只要真氣沖破屏障,自己就能恢復自由,這時屏風后面傳來了女人出水的聲音,透過屏風可依稀的看到里面的景象,一絲不掛的鈴幺伸著懶腰,隨意的披上了一件衣裳便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她坐在床邊,看著
南宮琉璃緊閉雙眼的模樣,又是一陣嬌笑
“怎么還害羞了了呢,你放心,整座客棧都不會有人來打擾咱們的”
說完,鈴幺伸手就欲解開南宮琉璃的衣裳
“臭妖精,去死吧”
在鈴幺手指觸碰到衣裳的那一剎那,南宮琉璃猛地睜開雙眼,緊接著朝著面露吃驚之色的鈴幺一掌揮出
不敢相信南宮琉璃竟能突破穴道封鎖的鈴幺倉皇間和后者對了一掌,緊接著便被震飛出去,南宮琉璃見狀一拍床板,女孩從床上彈起,對著鈴幺就是一腳,后者躲閃不及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沒有了阻攔的南宮琉璃一個閃身便來到了自己的木匣旁邊,手掌拍在木匣之上,從外面看就像是一整塊木頭的匣子慕然出現了一個缺口,一柄長劍從中彈出,被南宮琉璃接在了手中,長劍出匣,似有龍鳴之聲傳出,清脆悅耳
“說,我師弟他們到底在哪里”
南宮琉璃長劍斜指,鋒利的劍尖距離鈴幺的喉嚨僅有一寸之隔
……
“咳咳”
處在昏迷中的顧云念一陣咳嗽,剛一睜眼便看到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還有那趴在一截枯木上一動都不敢動的凌羲,再一抬頭看見的則是蕭忘塵那張青筋暴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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