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通過蕭忘塵他們這番話,喬素亭才知道原來陰曹司派人追殺他們,雖然是閻的親傳弟子,但陰曹司的事情她從來沒有過多的接觸過,這次殺張墨軒是她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也是她從出生以來第一次離開陰曹司
不知道為什么,喬素亭第一次產生了愧疚的心理,哪怕這件事和她無關
“我跟你們說,喬素亭可是陰曹司的判官呢,排行第四,刺殺你們的肯定沒我厲害,嘿嘿”
張墨軒突然挑了挑眉毛,聽到少年說自己,喬素亭的臉又紅了,明明歲數比張墨軒大,但現在跟在他的身邊更像是哥哥和妹妹的關系
“嘿?”
說到這個,凌羲的攀比心理就又開始作祟了
“第一次遇到陰曹司的殺手大概是些沒入境的,沒什么威脅,后來就碰到了當時還是七判官的龐興帶著一群一品高手圍殺我們,然后六判官譚川出手偷襲,但是都被打退了,再后來又遇到了繼承七判官的周褚,他和譚川聯手都沒能奈何得了我們,接著就是五判官蠱噩和二判官烏矞,被老顧一殺一傷,然后就是前幾天,三判官鈴幺和那一判官血屠,就是那個特別厲害的殺人魔頭,被我們聯手擊退了,血屠更是死在了蕭忘塵的劍下,唉,我們也就一般般吧”
凌羲擠眉弄眼掰著
手指頭數著他們和陰曹司的那些恩怨糾葛,此時除去他么這些當事人,左丘櫻,張墨軒和喬素亭都有些目瞪口呆
左丘櫻是特意了解過陰曹司的,知道他們的恐怖,能當上判官的又豈是泛泛之輩,蕭忘塵他們和她分別之后的經歷還真是險象環生
張墨軒就純粹是自己被比下去了,有些不開心
這里感覺最不可思議的便是喬素亭了,怎么那些判官都失敗了,還都好好的活著呢,除了血屠之外
“難道師父說的都是騙我的?”
喬素亭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又閑聊了幾句,因為左丘櫻他們就一匹小馬駒,所以蕭忘塵他們打算和他們一起牽馬不行,再加上這里距離霧隱山莊也不算遠了,凌羲又有些歸家心切,所以便一人先行
看著凌羲漸漸遠去的背影,蕭忘塵回憶起了這兩年發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不知何人說過的一句話
“人生中的苦難總是使我們更加強大”
……
前往霧隱山莊的必經之路上,一行數人等在了路邊,其中有三人騎在馬背上剩下的都筆直的站在他們后面,而坐在馬背上的三人分別是一個一襲長袍,腰桿挺直,看起來極有風骨的老者,以及一男一女兩個弟子模樣的人
其中男人長相俊美卻滿臉的傲氣,此時雙臂環胸抱著一柄華
美的長劍
女子姿色一般,但體態玲瓏卻又不失豐腴美感,單憑這一點,女子也算得上美人
“師父,我們在這干什么呀?”
男子不耐煩的說道,絲毫沒有尊師重道的意思
“等一個人”
老者捋著胡子,也沒有為弟子的冒犯而感到惱火
“誰呀,能讓我們等這么久”
男子撇了撇嘴
“師兄,師父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一旁的女子開口說道,嗓音柔柔弱弱
“切”
男子翻了個白眼,但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見狀女子便策馬來到了男子身邊,一個躍起穩穩地落在了男子身后,身軀貼著男子的后背,接著熟練的替他捏著肩膀
“不錯”
男子享受的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看到女子臉上的譏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