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一聲脆響,緊接著是凌羲毫不留情的嘲諷
“老匹夫,你這以大欺小就算了,還搞偷襲,臉呢,不要啦”
只見凌羲單手攥住刀刃,另一手輕拍著自己的臉頰,隨即撇了撇嘴,繼續說道
“在江湖上混,還是講點兒武德的好”
“哼,你傷我徒兒在先,對于你這樣的狂徒,還講什么武德,我這算是替江湖除害”
這從破峰刀宗掠出的正是其宗主,馮西成,只聽他厲聲說道,然后手中之刀變砍為挑就欲斬斷凌羲的五根手指,怎料無論他怎樣運功,被凌羲攥住的刀刃就是紋絲不動
“怎么會,不是說他只有玄境的實力么?”
馮西成心中疑惑,他早就得到消息,霧隱山莊的少莊主會來挑釁宗門,到時候只需要他將其重傷甚至斬殺,順勢引得霧隱山莊出手,因為凌羲挑釁在先,所以無論勝敗,生死都應和宗門無關,若是那時霧隱山莊執意出手就可以引得江湖口誅筆伐,到那時,霧隱山莊恐怕將無法在江湖立足
可現在,這叫凌羲的毛頭小子明顯比想象得棘手得多
“傷你徒兒?你是說地上躺的這位”
就在馮西成愣神得功夫,凌羲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馮烈,出聲說道
“賊子,我徒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哪怕你霧隱山莊勢力再強,我破峰
刀宗無論如何都得討個公道”
馮西成反應過來,厲聲訓斥道
“打就打了,那就打個過癮再說,要不,多虧啊不是”
只見凌羲在馮西成驚訝的目光中抬腳就朝著馮烈腦袋踩去,這蘊含這內力的一腳若是踩中,恐怕馮烈腦袋不碎就是個奇跡
突然,原本蜷縮在地上不斷呻吟的馮烈一個翻身就躲過了凌羲的一腳,然后刀光一閃,刀尖就沖著凌羲心臟刺去
“哼”
凌羲不閃不避仍是將那一腳重重地踏了下去,頓時,以他為中心一股灼熱的氣浪席卷而出,硬生生將馮烈逼退,就連馮西成也只能趕忙閃身不敢硬接凌羲這一擊
“破峰刀宗好歹是個立宗近百年地江湖老牌勢力,怎么宗主都是地境實力了還是這般不堪”
南宮琉璃皺眉說道,她聽爺爺說過這個宗門,據說破峰刀宗上任宗主也是一個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打抱不平的厲害人物,怎的到了這一代就這般拉垮了
“躺在祖輩功勞簿上長大,自小就沒有經歷過生死搏殺,又活在門人和江湖人一聲聲贊美中,這樣的人,能厲害到哪里去”
顧云念解答了南宮琉璃的疑惑
“就和關在戲團里那些供人欣賞取樂的猛獸般,從幼崽起就被人圈養,又如何喚得起自己那嗜血兇猛的本能”
蕭忘塵說道,不
由得撇了撇嘴
相對于他們,凌羲的實力便都是一場場丈硬生生打出來的
“這破峰刀宗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顧云念皺眉說道,從馮烈假裝戰敗的那一刻起就展開了一個針對凌羲的殺局,那破峰刀宗宗主馮西成出現的時候就是奔著取凌羲性命而來的,若不是凌羲實力遠超他們預料,那后果……
“都說一力降十會,雖然我并不是完全認同,但此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便如同泡沫般觸之即散!”
蕭忘塵笑道
戰場中,馮西成被迫松開握刀的手,此刻退到了距離凌羲近兩丈遠的地方,而馮烈則是被凌羲內力震的摔倒在地,現在才拄著刀爬了起來,但渾身已經沾滿了塵土,顯得狼狽不堪
“看來我這一腳還有療傷的能力”
凌羲微微抬腳,譏諷地說道,憑他的眼力又怎會看不出馮烈那拙略的演技
與此同時,馮烈臉色鐵青,周圍的破峰刀宗弟子也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自己的大師兄剛才的表現竟然是裝出來的,而且在他們眼中最強的宗主都敗了,而且似乎沒有在這個看起來比他們還小的年輕人手上走過一招
“無趣啊,無趣,本以為破峰刀宗好歹是個宗字頭的門派,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