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舒服的”
蕭忘塵躺在躺椅上,整個人散發著慵懶的氣息
“之前一直以為江水之寬廣遠不及大海,看來確實是我目光狹隘了”
顧云念單手負后站在船篷上,目光之所及皆是一望無際的江水,舉目遠眺,一呼一吸間心胸似乎也跟著寬廣起來
“好家伙,你們是沒見到,劃船的那幾個大哥,胳膊比我的大腿都粗”
凌羲從船的底倉跑上來,眉飛色舞的用雙手比劃了一下船工的胳膊
南下之路,氣溫逐漸升高,幾人早就褪去了原本厚重的衣袍換上了清爽些的衣物,蕭忘塵依舊是一襲青衫,南宮琉璃則換上了鵝黃色的衣裙,凌羲穿上了一身紅紫相間的勁裝,隨著修習九玄天雷引,凌羲氣勢越發凌厲,但眼神中的單純卻沒有因此有半分減少,顧云念自然是那一身云紋白衣
若說江湖上的大俠穿著多半是白衣,至于為什么?可能是那些大俠覺得行走江湖,纖塵不染,出手殺人,滴血未沾是一種瀟灑
“哇”
凌羲雙手扶在欄桿上,看著遠方的景象,滿臉興奮,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路行千里,看過的景色也經歷了春夏秋冬
玩心大起的凌羲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在了船的欄桿上,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雙腳踩在纖細欄桿上的凌羲還悠閑的活動著腰肢
“這位公子,小心掉到江里被大魚給吞嘍”
床艙里,一個白胡子老頭從里面走出,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笑著對凌羲喊道
當時蕭忘塵他們在岸邊找船南下的時候碰巧遇到了
下船閑逛的老者,詢問一番過后,他們便登上了老者的貨船
“老伯,你這話說的新鮮,只聽說過人吃魚,還從沒聽說過魚還能吃人”
凌羲哈哈大笑
“有的,海里有種魚名叫鮫魚,身長過丈,滿嘴利齒,確實能夠生吞活人,而且那種魚的魚鰭口感極好”
從小在海島長大的顧云念開口說道,他還真見過鮫魚,那血盆大口著實給年幼的顧云念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那點陰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這位公子說的沒錯,只是鮫魚生性并不殘暴,只是聞到血腥便不能自控而已,這江里的魚也是如此”
老伯靠在船艙上,抽了口旱煙
“不知道老虎和那鮫魚要是打起來誰輸誰贏”
凌羲突發奇想道
“這還不簡單,老虎去了海里,鮫魚贏,鮫魚來了陸上,老虎勝”
蕭忘塵坐了起來,同樣伸了個懶腰
大船此時已經行至大江的中段,水流平緩,幾人的視野中出現了不少來此游玩的木船
凌羲也玩的盡興了,正要躍下欄桿,突然身側一道勁風襲來,顧云念,蕭忘塵,南宮琉璃一同皺起了眉頭,就連正給旱煙填著煙絲的老者動作都是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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