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力報仇,借助九皇叔勢力報仇,又有什么錯呢?
他父皇是南越的皇帝,南越是他父皇的,是他越家的。
他是他父皇僅存的,唯一的子嗣,別說他只是,借九皇叔的力報仇,奪回南越的皇位,就是他把南越,拱手送給九皇叔也沒有錯吧。
南越是他的,他想給誰就給誰,怎么就錯了呢?
越凌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明白。
如果按老仆所言,他們南越人的恩怨,只能他們南越人自己解決,不能讓外人插手,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忠于他父皇的文臣、武將,被南越新帝殺了。
剩下那些隱匿下來的,并沒有豁出一切,站在他這邊,與南越新帝相斗的勇氣。
他在南越能收攏的勢力,實在太有限。不借助外力,他根本沒有能力,與現在的南越皇帝斗。
所以,他沒有錯!
越凌云迷茫的眸子,變得堅定,不過對上九皇叔時,還是心虛得不行:“九皇叔,我很抱歉,現在的我……怕是無力在南越,為你籌集糧
草。”
“嗯。”九皇叔看越凌云,小可憐樣,也懶得再為難他,擺了擺手,讓人把他送回去:“好好休養。”
把越凌云送走后,九皇叔又召來侍衛,讓侍衛去把北慶大皇子請來,光明正大的請來。
北慶大皇子,奉命護送北慶長公主,前來東陵和親。
得知九皇叔,在小春樓拍賣鐵騎令,北慶大皇子先一步,隱藏潛入東陵,想要拍下鐵騎令,可惜不如越凌云手筆大,最后只能含恨敗北。
但北慶大皇子沒有放棄,他硬是留到最后,爭取到了一個,能與九皇叔見面的機會。
北慶大皇子是隱藏身份來的,兩人見面必然不能見人,但今天沒有關系。
北慶長公主,在蕭王府鬧事,被蕭王府扣了下來。
北慶的使臣,當天就帶著重禮上門請罪了,但蕭王府的人,都沒有給他們開,更別說見他們了。
此刻,九皇叔讓人,去請北慶大皇子過來,也算是合理。
合理的,找北慶的茬。
是以,北慶的使臣,聽到蕭王府的侍衛點名,要北慶大皇子,立刻去蕭王府,九皇叔要見他,就擔心不已:“殿下,蕭王府怕是來者不善。”
“下官打聽了,公主她聯合藥王谷谷主,給九皇叔下毒,被當場捉住。人證
、物證俱在,下官請東陵的皇帝出面,也沒有把公主帶出來。”
副使是大皇子的人,擔心的事也更多:“昨天,下官就帶重禮上門,蕭王府閉門不見。今日一見,下官又帶人走了一趟,在門外足足等了一個時辰,蕭王府也沒有一個人出來。九皇叔派人請殿下你上門,怕是要羞辱殿下你。”
“皇妹做了錯事在先,便是九皇叔要羞辱本殿下,本殿下也只能受著,誰叫我北慶是戰敗國。戰敗國就要有戰敗國的自知之明,皇妹她……”
北慶大皇子搖了搖頭,痛心疾首地道:“皇妹她仗著自己是女子,長得有幾分姿色,就以為天下的男人,都會圍著她轉,都會因為她是女子而讓著她、捧著她,卻忘了這是東陵,不是北慶。”
“東陵的九皇叔,也不是咱們皇城那些,只知道圍著女人打轉的紈绔子弟。皇妹她……太自視甚高了,也不知這事,咱們北慶又要付出什么代價。”
北慶大皇子,一臉痛心無力:“咱們北慶,已經不起她折騰了。”
北慶大皇子知道,九皇叔讓他上門,必然不是為了北慶長公主的事,但這并不妨礙他,說北慶長公主的壞話。
而且,北慶長公主行事魯莽,為北慶引來禍端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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