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對著風雨年指指點點。
“這位郎君是怎么了?莫不是得了風寒?”
“看他從三輪車上跳下來的樣子,不像是得風寒啊!”
“嘿嘿,我知道他這是怎么了,是暈車了!前段時間,我在撫冥鎮的醫館見過!那人騎自行車把自己給騎暈了!”
王不喜把一張干凈的手帕遞給方隱年,一言難盡地問道:“方郎君,你方才說的,你不愛遠行,不會就是因為你暈車吧?”
云州的官道已經修得這么平穩了,方郎君還會暈車!
難以想象行走在石子路上,坐在顛簸的牛車里,方郎君不得吐的死去活來?
方隱年紅著眼眶,滿是窘迫:“讓王大人見笑了!確實是我身體不濟,坐不得馬車,也騎不了馬,所以一直都不曾遠行過。這次聽說云州境內全部都是土水泥的官道,這才第一次嘗試出門!”
王不喜輕嘖兩聲,難怪大將軍說要想富先修路,不知道還有多少英才困于山野之間,迫于路途遙遠,或者行路不便而不選擇不出山!
種下梧桐樹,自有鳳凰來。
這不,路修好沒多久,就來了一個方郎君!
顏同初可沒有王不喜想的那么多,他此時一門心思想要把云州果子酒廠辦起來!
見方郎君短暫休息一下后,就恢復了精神,顏同初便和王不喜告辭,帶著方隱年回到了懷朔鎮。
果子酒廠能開多大,全取決于方郎君的本領有多大!
顏同初讓主簿去買來兩壇子果子酒。
一壇是云州常見的葡萄酒,另一壇是棗酒。
這兩壇子酒都是那些力工們最愛喝的。
大冬天的,賣力氣活,就想喝那么一兩口酒,買不起昂貴的燒酒,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果酒。
云州自己百姓自己釀的葡萄酒,味道不咋地,賣不上價,用的葡萄也是做水果罐頭時被淘汰的。
方隱年從兩壇酒各倒出一碗,先是通過他那個兩個壇子的過濾器過濾一下。
原本渾濁的果酒,逐漸變得清澈鮮亮,在碗中好似一塊塊蕩著波紋的琥珀,別有一番韻味。
然后方隱年再往里面加了一些清液。
顏同初和主簿聞了聞,沒發現加清液之前和加清夜之后有什么區別。
兩人端起碗小抿一口,然后見鬼一樣,看著方隱年:“這酒……”
顏同初真的是大吃一驚,這葡萄酒不僅不苦,還變得酸甜可口,甚至還能嘗到葡萄的味道,這和賣到京都最上等的葡萄酒也差不了什么了!
“方郎君,你有這樣一門手藝,什么錢賺不著?怎么會想到來我們云州呢?”顏同初是真心不解。
看到方郎君那暈車的模樣,想必這一路走來很是艱辛,為何要舍近求遠?
方隱年長長嘆口氣:“我嘗試過了。我剛演到用豬油提煉肥皂這一步,就被朔州官衙的人趕出來了。”
“你可以直接帶著做好的果子酒去拜訪啊!”
方隱年一臉的不贊同:“那怎么能行?!我又不是賣酒的,我是來賣手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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