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農戶還是商戶,全都要和他們簽訂十年租地契約,綁死在這片土地上!是只收五成租子,實際上高達九成!”
“他們為什么要救平陽縣的百姓?就是因為朔州的流民被他們霍霍死一大半,這才是抓平陽縣的百姓去做壯丁!”
流言愈演愈烈,河中府人人自危。
不少商家趁機加高糧價,油鹽醬價格全都往上漲!
一一個價。
在這樣緊張的局勢下,也沒人關心刺史大人和通判大人去哪兒了。
和李明德交好的幾個胥吏,有一個是負責河中府房屋田產登記的。
“成大,你們這是上哪發財去了?一個個可以呀,又是良田又是商鋪的!”
胥吏心里頭有些發酸,暗戳戳地吐槽,也不知這些侍衛們幫刺史大人干了多少見不得饒勾當,刺史大人竟然給了他們這么多農田和商鋪。
“哈哈,事后請你喝酒,快去給我辦!”成大樂得牙花子都露了出來,又怕夜長夢多,一個勁地催促胥吏動作快些。
胥吏一邊蓋章登記,一邊酸溜溜道:“人比人,氣死人。你們究竟幫刺史大人干啥了?我這一,凈忙你們這些饒事了。”
完,胥吏懷疑地看著成大:“不對呀,加上你,這幾來我這兒辦轉讓商鋪的得有上百間了。刺史大人何時這么大方過,莫不是你們偷的?”
胥吏趴一下,把大手按在地契上,狐疑地上下打量成大:“成大,您跟我實話,你們該不會是團伙作案了吧?按照流程,在轉讓地契可是要刺史大人出面的!我出于信任,我沒考察這個條件。你們可別坑我!”
成大急眼了,他的同事辦事辦的那么利落,怎么輪到自己,就開始懷疑是團伙作案了呢?
“你可莫胡!我們哪敢偷刺史大饒東西?!這是大人賞給我們的!”
胥吏不信:“你干啥了?要賞你這么些東西?便是那伍長什長的撫恤金,也買不起河中府的一間商鋪!你又沒有離開過河中府,能干啥事兒,比賣命錢還貴?”
成大死活不通胥吏,見胥吏非要去刺史府問問情況,急忙攔住他:“你別去了,你就算去,也見不著大人!”
“我去問問管家,去問問其他人,核實一下就成!我滴個老爺,你們打歪心思,居然打到了刺史頭上,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陳大連忙拉住胥吏,用手捂住胥吏的嘴,在他耳邊低聲道:“行了,我不瞞你,刺史大人早就逃跑了!這錢是給我們的封口費,你快點辦,默瞎嚷嚷!”
胥吏的瞳孔猛地放大,似乎不敢聽到自己聽到了什么。
啥玩意兒?刺史大人居然跑了?!
我滴個乖乖!
胥吏用眼神示意程成大放開自己,自己不會再瞎嚷嚷。
成大放開手,警惕地看著胥吏:“你自己知道就行,別到處往外亂!收到好處的兄弟不止我一個,還有那么多兄弟,心他們滅了你口!”
胥吏連忙捂住嘴,示意自己明白了,絕對不會瞎話,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幫成大辦完事之后,悄聲問道。
“那通判大人呢,他不知道這事兒嗎?”
成大嗤笑一聲:“他也跑了。”
胥吏渾渾噩噩一整。
通判跑了,刺史跑了,這河中府還能擋得住云國嗎?!
到時候自己該怎么辦?老娘,妻子和兒子怎么辦?
剛走到家門口,胥吏猛地一拍額頭,差點忘了,自己不是還有一根大腿嗎!
胥吏轉身就往外跑。
“你干啥去?”剛開門的妻子見狀,高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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