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冷眉道:“你可有證據?”
宇文湛拱手道:“自然是有的,這府上住著您這個不日便會官復原職的正一品大員,還住著正二品的縣主,若是沒有證據,下官哪敢過來造次?”
見他這樣說,容太傅的臉色再次沉了。
若是已經有了實證,便是陛下相信奸細的事情與他無關,他恐怕也是免不了罪過,到底人在他府上。
只是看陛下和沈相的心思,處以罪輕罪重的區別罷了。
輕的話,便當沒事,罰俸禁足了事。可重的話……就像是齊家因為玉曼華被抄家!
宇文湛道:“下官還要帶人回去審問,那便……抓人了?”
其實他是可以直接抓人的。
只是相爺叫乘風吩咐了自己,此事不會牽連容家,叫宇文湛不得對太傅一家無禮,是以他還是客氣地問了問。
容太傅點了頭,心想這樁婚事還是有些好處的,這便也是各家都想攀附沈硯書的原因。
宇文湛一擺手,他手下兵便進去抓人了。
王氏忙是問道:“不知這奸細,到底是誰?”
按理在奸細被抓出來之前,是不該問的,若是問了,奸細聽到了風聲,或許就跑了。
所以王氏這話一出,容太傅看傻子的嫌惡眼神,便又落到了她臉上。
王氏哪里看不懂對方的輕視?她面皮一抽,住了口不說話了。
她實則希望將容枝枝抓走才好,可她到底也沒有蠢到極點,若自己的女兒是奸細,她這個母親也逃不掉。
便也是攥緊了帕子,緊張地瞧著后院。
不多時。
容怡便被抓出來了,與她一起被抓出來的,還有琳瑯。
這下,便是容枝枝都愣了一下,她這個堂妹自私自利她是十分清楚的,可若說對方是奸細,她卻是不太相信。
容太傅哪里不是這樣想?
便忙是問道:“宇文統領,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宇文湛揚聲道:“沒有誤會!我們察覺有人,今日一直悄悄跟著相爺,打探相爺的行蹤。”
“乘風將此人抓住之后,對方供出是容家怡姑娘的侍婢指使的。”
“我們懷疑,怡姑娘與他國有所勾結,是以便來拿人了!”
容怡臉色一白,忙是道:“沒有,我不是奸細,我不是……”
她哪里會知道,這京城眾人的確是有不少各家的眼線,可大人們打探消息,也有打探消息的規矩。
大多都是在官署附近放人,或者是在宮門口放人,再不然就是自己的門生眼線瞧見了什么,過來告知。
沈硯書作為攝政首輔,掌軍政大權。
眾人再怎么放肆,也不敢派個人去相府門前探頭探腦,甚至整日里跟蹤相爺,這常常是奸細才會有的作為。
宇文湛道:“一開始只當是不懂規矩的,在相府門前偷瞄,相爺本沒放在眼里。可那人后頭竟然還跟蹤相爺,這才被抓了!”
“容怡姑娘,既然你說你不是奸細,那你為何派人做這種事?”
容怡臉色青白一片,她哪里敢當著容太傅,當著容枝枝的面,說出自己只是叫人瞧瞧相爺平日里總是去哪兒,自己好制造偶遇的機會?
便是支吾著說不出來。
宇文湛也失去了耐心:“行了,帶去內獄審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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