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齊子賢這番話,他并不贊同。
“其實提出叫你去一起去參軍,也是我深思熟慮過的,上個月的鄉試你都沒考過,想考取功名,我覺得可能也不是很大。”
“反而,與我們一并去了邊關,說不定還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我們兄弟三人一心,未必不能重新給我們齊家掙得一個出路……”
齊子賢聽到這里,卻是生了大氣:“我考不過鄉試是因為我沒有才學嗎?并不是!”
“是因為你得罪了相爺,哪個考官敢得罪相爺,讓我取得好名次?”
齊子賦:“……”
他雖然也非常厭惡沈硯書,恨對方搶走了枝枝,但他覺得沈硯書并不是如此卑劣的人。
或者說……
是四弟根本都入不了沈硯書的眼,對方哪里會特意針對?
齊子賢還繼續說著:“不止如此,我身上還有蠱蟲,我腹部不舒服,我在考場上難受得不行,我怎么考?”
聽著他理由借口一大堆,但是沒有一條是對他自己能力的質疑,齊子賦也覺得沒話說。
轉身同齊子游一并出去了。
“二哥,你站住!你走什么?你是沒有臉面見我了嗎?也是了,當初若不是你非要娶玉曼華,我如今還是侯府的嫡公子呢……”
齊子賦聽著這話,額角的青筋不停地跳。
一直背負著對他人的愧疚,時間長了,反而會忍不住希望自己對不起的這個人消失,好叫自己心里的背負少一些。
起初家里人這樣指責他的時候,他一直覺得是自己的錯,可這樣的指責聽多了,他也厭煩了。
只是這個念頭出來之后,齊子賦也有些怔忪,甚至覺得后悔內疚,自己方才怎么了?竟然想捂死四弟?
覃娉婷這會兒也過來了,瞧著他道:“表兄,既然你與大表兄身上的毒都已經解了,你們也要去邊關了,那是不是應當將休書給我,讓我離開了?”
齊子賦想著自己方才對齊子賢的內疚。
盯著覃娉婷道:“我們雖然是要離開了,但四弟還在京城,且他的身體還沒好,所以這休書還不能給表妹你。”
覃娉婷臉色一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齊子賦:“我對不起四弟,自然也不好不管他的死活,辛苦表妹你再照顧他一段時間,等我們回了京城,我一定……”
覃娉婷氣懵了,打斷道:“你對不起他,關我什么事?”
齊子賦皺眉,理所當然地道:“你既然做了我的妾室,自然關你的事了。只要我一日沒給你休書,你就一日有責任照顧我的家人!”
覃娉婷:“呵,你的意思是,就算你已經解毒了,也不肯讓我走了?”
齊子賦:“沒說不讓你走,只是讓你等一等罷了。行了,我還有事情與大哥商量,這點小事便先不提了!”
話說完,他大步離開。
留下覃娉婷氣得臉色扭曲,這是小事?他們出征,不知道幾年才能回來,耽誤自己幾年的青春還是小事?
且她也看出來了,齊子賦回來了之后,想必也不一定會同意放自己走,說不定到時候還有新的借口。
她越想心里越是不甘,越想越是憤恨。
眼底滿是殺意,她說過,如果齊子賦不肯給休書,她會讓他們后悔的!
既然齊家人這樣對她,她不能脫身,那誰也別想好過,大家一起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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