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道成帝？
不！
這只是顧恒生的第一步，他最終的目標是一探九天之上的風景，看看這世間是否有仙。
若無仙，那么顧恒生愿以一生之力成為那飄渺虛無的仙。
這才是顧恒生真正的心愿。
若僅是為了證道的話，顧恒生大可不必寂煉兩世道果，直接紅塵合道，實力比現在更加強大。可是，為了展望更高的山峰，顧恒生不惜斷了自己的后路，只為奪取一個機會。
南宮大帝想通了這些事情以后，終于明白了顧恒生真正的謀劃，內心一震。
“你還真是讓孤大吃一驚哪！”
南宮大帝呼出一口氣，沉吟道。
顧恒生的嘴角有一抹深沉的笑容，不予回答。
“難道你就不怕失敗嗎？”
還未證道成帝，便已經開始謀劃成仙之路了。要是旁人的話，南宮大帝肯定會道一句癡心妄想、不知天高地厚。
可這個人是顧恒生，倒是讓南宮大帝不敢心生鄙夷，而是生出了一種濃濃的鄭重之色。
“難道因為憂心失敗而不前行嗎？那樣的話，此生肯定不能前進半步，原地踏步。”
十萬年前，顧恒生失敗了。即使這樣，顧恒生同樣不會因為害怕失敗而停下步伐，反而內心更加的堅定。
“孤倒是著相了，受教了。”
這些道理，南宮大帝怎會不知。只是因為顧恒生圖謀之大，已超出了南宮大帝的料想，才會讓其微微失了分寸。
“帝君言重了。”
長恨劍脫離了手中，在半空中盤旋了數十圈，再一次落入到了顧恒生的手里。
從這一刻起，南宮大帝才真正得知了顧恒生的意圖，比剛才更加重視了：“雖然你的謀劃很大，但要是過不了孤這一關，一切都將是徒勞。”
“所以我會賭上自己的性命，希望帝君不要留手，不然可就英名盡毀了。”
顧恒生往前邁出一步，那原本斷裂的星海重新相連，煥發出了光彩。
“孤便好好領教一下九先生的劍意。”
南宮大帝一言落下，身側的那一滴金色帝血變成了箭矢，寒芒四射。
世人還在琢磨著所謂的永恒極致的劍意，沒想到南宮大帝和顧恒生又開始廝殺了。
南宮大帝每射出一箭，都會牽引大道之意，蘊含了無上的力量。
因顧恒生融合了一絲超越不朽劍意的力量，每一劍都極其的可怕，堪比大帝道法。
兩人相戰，將整片星空當成了戰場，打得如火如荼。
此刻，位于大世星空盡頭的那一小撮人，肯定感知到了大戰的余波。
“小九與南宮大帝一戰，誰的勝算會更高一點兒呢？”
六師兄祝真天的聲音響起。
“你這不是廢話嘛，肯定是咱們小師弟勝出，難道你還希望小師弟輸嗎？”
五師姐向如玉冷哼一聲。
“五師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表達南宮大帝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千萬不能小覷他了。”
六師兄立馬解釋道。
五師姐反駁一句：“那你的意思是說小師弟就上不了臺面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