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
尉遲敬德猛地咳嗽了一聲,成功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以前還覺得寫詩是個技術活,現在來看,這不是有手就行嘛,來來來,都聽我吟詩一首!”尉遲敬德的扯著大嗓門喊道。
“哦?你還會作詩?”李世民頓時被勾起了興趣。
旁邊的長孫無忌和魏征也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有何難,獻丑了!”
尉遲敬德故作姿態地在大殿中走了幾步,搖頭晃腦地開始吟誦:“詩名:《詠尿》”
“一潑一潑又一潑,”
“兩潑三潑四五潑。”
“六潑七潑八九潑,”
“尿到手上都不說。”
吟誦完畢,尉遲敬德睜開眼睛看向李世民,自信滿滿地問道:“陛下,怎么樣?不比那乾隆差吧?”
李世民臉色僵硬,嘴角不自覺地抽搐。
你還別說,尉遲這憨貨還真沒說謊,他還是真是獻丑了。
正當他思索著如何回答,才能不打擊尉遲敬德的自信心時。
一旁的魏征神色古怪地點評了一句:“與乾隆堪稱‘臥龍鳳雛’。”
隨后抬眼瞥了一眼天幕上的彈幕,又說道:“嗯,幼麟也來了。”
其他幾人也紛紛看向天幕,只見又有人將自己的“大作”發了出來。
【大明第一瓦罐雞:《上茅房》(x金豆子十顆)】
【昨天拉了一坨大,今天拉了一大坨。】
【一坨一坨又一坨,每天要拉好多坨。】
“知己啊!”
尉遲敬德看到朱高煦的大作,眼中立刻閃現出光彩,心里覺得這詩雖然比不上自己,但確實比乾隆的要好不少。
他當即把自己的大作也發了出去。
這下,整個彈幕徹底炸開了鍋。
不少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夸起了這兩首“詩”,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看似是在夸尉遲敬德和朱高煦,實際上就是在陰陽乾隆。
仔細看不難發現,這些人基本都是宋明兩朝的人,這兩個朝代,一個被女真人欺負慘了,一個更是直接被女真人篡了江山,現在終于找到了發泄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清朝。
乾隆看到一條條陰陽怪氣的彈幕,他的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紫,身體更是因氣憤而微微顫抖。
就在他準備激情開麥,與各個朝代名人們對線的時候,天幕的聲音再次響起。
【乾隆爺的“絕世詩詞”我們已經欣賞了,現在讓我們再來欣賞一下,張宗昌張大帥的“大作”吧。】
【第一首是和乾隆爺一樣的詠雪詩。】
【詠雪(張宗昌)】
【什么東西天上飛,東一堆來西一堆。】
【莫非玉皇蓋金殿,篩石灰啊篩石灰。】
乾隆:“……”
其實他本身具有極高的鑒賞水平,只是對自己的詩作帶有美顏濾鏡,因此并不覺得自己的詩作很差。
此刻他看到這些荒謬不堪的“詩”竟能與他并列,直接氣上加氣,氣破防了。
張嘴便是鳥語花香:“朕¥%…#,這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也配叫詩?”
“也配和朕并列?明明給朕提鞋都不配!”
乾隆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作為一個愛詩之人,他感到自己的文學成就被無端貶低了。
“這些人都不懂朕,只有和珅懂,果然,文學之道,非庸才所能窺視也。”
想到這,乾隆也懶得再和他人爭執了。
【再來欣賞另外一首與乾隆爺的《詠城墻》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詩。】
【《游泰山》(張宗昌)】
【遠看泰山黑糊糊,上頭細來下頭粗。】
【如把泰山倒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
——“真是妙啊,果然啊,那時候當軍閥,你不但得有槍,還得有活。”
——“我覺得他的巔峰還是那首《大明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冷知識,別看寫詩不咋地,他還是山-東大學的創始人兼第二任校長呢,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個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