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不懂,你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讓那外室女以妾室身份上族譜?”
一回到玉蘭居,聽霜立即遣散所有人,不解地看向云初。
“你呀你!”云初輕輕一笑,吐出一口氣,“那外室子你見過吧,是不是與喬景玉有七八分像?”
見聽霜點頭,云初繼續為其解惑,“難不成你沒發現這外室女,長得十分像其母親嗎?”
“有嗎?”聽霜蹙眉思索,猛地恍然大悟。
“難怪那外室,年歲并不大,卻總是穿老氣橫秋的衣衫,原來是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她與那外室女長得像。”
云初重重點了點頭,笑了。
哼,外室子長得像喬景玉,宮里那位既已見過,必然心知肚明。
外室被玄甲衛帶走后。
哥哥也派人給她遞了消息。
懷疑那外室乃叛賊后代,這個身份一旦爆出來,喬氏九族都要陪葬。
如今外室女已經被坑,上了喬家族譜,還是以“方”姓入族譜,與外室同姓,長得又像。
而女子是否生育過,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嬤嬤自是能夠查驗出來。
到時做些手腳,借老嬤嬤的嘴說她生過三個孩子,若有人生疑,只需請神醫楚家出面作保,那些人不服也得服。
如此,喬家便與叛賊后代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扯。
以宮里那位多疑的性子,豈會饒了喬家?
只怕是寧肯錯殺、也絕不放過!
“哎呀,小姐,若是喬家人再心狠一點,把那外室女,咔嚓了咋辦?”聽霜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云初淡笑,“所以我才誆她用方姓入族譜呀!”
“啊?”聽霜撓撓頭,“難不成方姨娘這個稱呼有啥說道?”
云初輕輕品了一口茶水。
傻丫頭,這個稱呼用處大了去了。
過幾日父親歸來,夭夭擺百日宴,我只要找畫師入府,為喬家畫一幅全家畫像,將府內姨娘通通畫上。
若喬家當真藏匿外室女,那就安排另一出戲碼就是。
反正人人都知喬府有方姨娘,知道方姨娘長啥樣,就夠了。
外室女不在有何影響?
玄甲衛那不是還關押一個現成的嘛?
母女共用一張臉,這樣巧的事情,她若是還算計不了喬家,豈不是顯得很無能?
哼!……
提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聽霜,你親自去云家,將信交與母親和哥哥,順道將今日之事告知他們,以防他們焦心。”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聽霜離去后,云初食指輕輕摩挲著茶杯,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推演。
眼下喬家將方旭趕出府,以對方那嗜賭如命的個性,若不將他所有生路都斷了,他不會離開京城。
那樣她又如何能夠找到他們的老窩?
叛賊的后代,豈會只有這么兩個人?
到時候她一定會好好弄場戲,嚇嚇宮里那個老逼登,讓他不得不斬斷喬家這個臂膀。
也讓朝臣看看,他們的老皇帝多么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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