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安哥兒謹記教誨。”喬潘安拱手行禮,視線對上云家雄偉的大門,不由感慨道:
“原來這就是南秦第一家族!”
“果然處處充斥著底蘊和非凡!”
緊了緊拳頭。
“曾祖父是秀才,祖父是舉人,父親考上了狀元,不過一年多就是朝廷五品命官。”
“而我定要三元及第,要將喬家成為朝廷新貴,屆時,我喬家也會像鎮國將軍府一般宏偉氣派。”
喬景玉滿臉欣慰地笑了笑。
“不枉為父如此苦心栽培你。”
喬潘安立即擺出恭敬謙卑之態。
“兒,定不不辱沒父親付出。”
喬景玉心里更加舒坦了,拉過兒子的手,拾階走向云家。
即便再次被眾人嘲諷譏笑,喬景玉也甘之如飴。
他甚至莫名覺得兒子一定能成功,云家一定會被喬家拉下神壇,狠狠踩在腳下。
一入云府。
喬景玉將背脊彎到最低:“小婿見過岳父,給岳父大人請安!”
霎時,鼎沸的人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喬景玉。
感受到眾人詫異的目光,一股屈辱感自喬景玉心底滋生,他死死攥緊拳頭,強迫自己鎮定。
今日來,主要是為了喬潘安能在云臻遠面前露臉。
即便自己被云家輕視也無關緊要。
然而……
令他沒想到的是,云臻遠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哎呀,賢婿來啦,快來快來。”
喬景玉懵逼了。
“這古語說得好,患難見真情,老夫在出宮時,聽聞禁衛說你昨晚也去了宮中……”
喬景玉心中警鈴大作,腦袋嚇得一片空白,魂都差點飛了。
他身后的喬潘安亦是臉色白了又白。
云臻遠見狀,眸子瞇了瞇。
慫樣,看老子嚇不嚇死你!
昨日他聽說了一切,平西王也與他談了許久。
如今國庫被盜,宮里那位必然追究到底,而喬景玉和榮親王便是最好的背鍋俠。
至于如何讓老逼登相信這一切,云家早有對策。
“雖然老夫并未在宮中見到賢婿,但你能有這份心,老夫甚慰!”
“哈哈哈,好,好樣的,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
“賢婿不愧是狀元郎,果然是妙計!”
突然意識到什么,云臻遠急忙左右看了看,裝出一副戒備之態,“哦,老夫失言了失言了……”
后面,云臻遠閉口不談,給人高深莫諱之感。
云家設宴,必有老皇帝的耳目混入,方才那些話,很快就能傳入宮中。
喬景玉昨晚所做的一切,全在喬夭夭的算計之中。
云家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前世喬家對付云家的罪名,對付喬家。
另一處廂房內。
云氏拿出一個匣子遞給了云初。
“初兒,這是皇貴妃一早讓人送到云家的,里面是太后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