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怎么了?”
秋霖關心的詢問道。
秦羽面色恢復了平靜,淡淡道:
“秦鴻山的兒子秦康訂婚,邀請我們一家去參加。”
秦鴻遠和秋霖聞言,頓時頗為驚訝。
沒想到許久不見的秦家主脈,竟然邀請他們參加訂婚典禮。
自從三年前那件事之后,秦家在東陽城城主府的壓力下,直接將秦鴻遠秋霖秦羽逐出家門。
這三年來,對他們不管不問,從未伸過一把手。
現在如此舉動,難道是知道秦羽加入了天陽宗?
秋霖面色有些不善,不過也沒說什么。
而秦鴻遠面色猶豫,他對秦家很有感情的,曾經也為了秦家的發展,嘔心瀝血,以至于受了重傷,修為盡失。
哪怕被趕出家門,頗為心寒,但也不能說一點掛念都沒有。
而這時,秦羽卻是聲音有些發冷的說道:
“當初我入獄,父母你們遭難,秦家主脈,可曾念著血脈親情的份上,施展半點援手?”
“現在才想起來,不覺得太晚了嗎?”
秦羽對秦鴻山等主家之人,經歷過這三年的世態炎涼,并無半點好感。
秦鴻遠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是嘆息一聲,沒有開口。
反倒是秋霖,拉著秦羽的手,勸說道:
“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是親戚。”
“當初他們也是因為城主府的壓力,才不管不問的。”
秦羽面色依舊冷淡。
秋霖嘆息一聲,道:
“你堂弟秦康在我們被趕出家門的時候,給了我們一些幫助,找了一處院落給我們住,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看在這個份上,他的訂婚典禮去祝賀一二吧。”
秦羽聽到這話,面色緩和了幾分,再看著父母期待的目光,心中一嘆,道:
“那就去吧。”
他此去,不為自己,只為父母。
并且,既然秦康給了一些幫助,秦羽也會有所回報,恩怨分明!
秦鴻遠和秋霖見著秦羽同意,頓時露出喜色。
緊接著,秦鴻遠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尷尬。
他本想準備賀禮,卻發現手頭上根本什么都沒有。
秦羽看出了父親的窘迫,開口說道:
“我來準備賀禮吧。”
他剛剛抄家江都城羅家,富得很!
到時候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是價值不菲!
秋霖感嘆道:
“小羽,你現在真是長大了,為父母撐起了一片天!”
秦羽笑而不語,心中也是頗為自豪。
……
另外一邊。
送信之人返回了秦家,對著探究的秦鴻山等人,一五一十的說著自己的見聞,說著秦羽的情況。
“呵呵,原來秦羽加入的是天陽宗最沒前途的第七峰啊!”
“那第七峰首座長老苦修不管事,第七峰人煙稀少,只有一個掃地的。這加不加入,有什么區別嗎?”
“一個掃地的,竟然說秦羽是他大哥?這也太沒大沒小了吧?”
“……”
秦家眾人恍然大悟,旋即戲謔嘲笑不已。
本來以為秦羽加入天陽宗,前途一片光明。
結果加入的是沒前途的第七峰。
“怪不得秦羽能夠加入天陽宗,這樣看來,是混進去的吧?”
“其他幾個峰,哪個不比第七峰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