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有一個黑山賊擔心的詢問道:
“大當家的,我們屠殺血祭了好幾個村寨,天陽宗的人已經來查了,會不會加派人手,到時候就麻煩了!”
這話落下,不少黑山賊,也是露出畏懼之色。
天陽宗可是大夏國第一宗門,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黑山雕卻是不屑的說道:
“天陽宗的確強大,但家大業大,哪里抽得出人手來?”
“頂多派一些筑基期的內門弟子過來,老子現在突破到了虛丹境,隨便虐殺!”
“嘿嘿,老子還巴不得他們過來。”
“有了吞血魔功,老子可以吸納他們的精血,天陽宗的內門弟子精血,遠遠比那些村寨的凡夫俗子要效果好啊,不亞于一顆顆靈丹!”
說到這里,黑山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露出了猙獰兇殘的笑容。
聽到黑山雕的話語,眾多黑山賊都是放下心來,連聲奉承。
仿佛在他們的口中,大當家黑山雕已經成為大夏國第一強者了,就連天陽宗宗主都比不上。
黑山雕更是意氣風發,眉飛色舞!
然而,此時此刻,卻是有著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區區虛丹境,也敢妄言?”
黑山雕聞言,頓時勃然大怒,身上磅礴的血煞之氣,席卷開來,將周圍的幾名黑山賊震開:
“瑪的!是誰?膽敢忤逆老子?”
眾多黑山賊也是瑟瑟發抖,他們可是知道,大當家有多么兇殘,膽敢忤逆,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刷刷刷!
這一刻,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聲音來源處。
秦羽直接將身上的隱云紗揭開,面不改色,目光冰冷淡漠的看向黑山雕,冷冷道:
“我秦羽,乃天陽宗內門弟子,今日特來殺你!”
“黑山雕,你們這些黑山賊,作惡多端,殘殺無辜,血祭練魔功,該死!”
黑山雕大驚,天陽宗弟子竟然混入宴會,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看來是自己太過興奮得意了,放松了警戒。
不過,當黑山雕神識掃過,察覺到秦羽的氣息,只有筑基期五重天之后,不由得嗤笑起來,不屑一顧:
“區區筑基期五重天,竟敢孤身闖入黑山寨老巢,實在是自尋死路!”
“天陽宗內門弟子,你們這些溫室中的花朵,豈能知道世間的殘酷?”
“小的們,有誰殺了他,重重有賞!”
黑山雕根本不屑于對一個筑基期五重天的螻蟻出手,隨口說道。
“大當家,我來!”
此時此刻,一名高大的山賊,踏步而出,看向秦羽的目光,滿臉的猙獰和兇殘。
赫然有著筑基期六重天的修為境界!
渾身纏繞著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息,顯然在血祭之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他準備擊殺秦羽這個天陽宗內門弟子,得到大當家黑山雕的賞識和賞賜。
“好!張老三,有膽氣,不愧是我黑山寨的人!”
“賞賜你一杯赤炎靈酒!”
話音落下,黑山雕親自倒了一杯赤炎靈酒,那宛如烈火般熊熊燃燒的靈酒,散發出灼熱的氣息。
黑山賊張老三,卻是大笑道:
“大當家,不必如此,殺一個小娃娃而已!”
“酒涼之前,必取此人頭顱,為大當家獻上!”
眾多黑山賊,轟然叫好。
一個個看向秦羽的目光,滿是戲謔和玩味,仿佛貓戲老鼠一般。
在他們看來,秦羽死定了!
黑山賊張老三在眾人的喝彩聲音中,更是得意洋洋的看著秦羽,開口道:
“小子,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