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竟敢侮辱戰皇大人!”
戰云反應過來,面色暴怒,眼眸中泛起滔天血色,殺意騰騰,宛如是指,方圓數萬里都被籠罩,億萬生靈驚恐。
就連現場的九幽蟒統領幽恒和云隱劍宗玉明長老等地仙都駭然不已,驚駭戰云這戰皇親傳弟子的威勢之強大,更不用說其他人。
然而,秦羽卻依舊是面不改色,風淡云輕的看向戰云,道:
“在爾等眼中,戰皇高不可攀,但在我眼中,戰皇不過是可踏過的一道臺階罷了。”
秦羽這句話落下,戰云不怒反笑:
“哪來的井底之蛙,你可知戰皇大人是金仙巔峰,讓妖族七王都忌憚至極的人族頂級強者,甚至距離太乙金仙也只有一步之遙。”
“就憑你,下界來的螻蟻,也配輕視戰皇大人?”
左丘恒也是嗤笑一聲,目光輕蔑的看向秦羽,道:
“果然是下界來的土包子,井底之蛙,不知道蒼天之廣闊,戰皇大人在真仙界,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我南七仙域無人能夠相提并論,就連妖族七王都要忌憚,結果區區一個下界僥幸飛升上來的螻蟻,竟然敢小瞧戰皇大人?”
玉明長老捋著胡須,不屑的說道:
“沒見識的東西罷了,若是見多識廣,自然知曉戰皇那般大人物,何等的高不可攀,豈是他能夠超越的?”
就連玄天丹宗的羅玉靜,都是搖了搖頭,有些反感道:
“這秦羽雖然天賦妖孽,但和戰皇那樣的恐怖強者比起來,相差甚遠,怎可如此傲慢自大?別說戰皇,就連戰皇小弟子戰云,他都不是對手。”
其他人更是嘲諷吩咐,看向秦羽的目光,仿佛狂徒白癡一般:
“這下界飛升上來的,不知道是人還是大兇的秦羽,怕不是瘋了吧?竟然敢說戰皇大人也不過是他可以踏過的臺階,他憑什么,怎敢?”
“呵呵,井底之蛙,也敢議論戰皇大人那般高不可攀的大日,簡直是螢火和大日爭輝,讓人笑掉大牙。”
“可笑,可笑,我見過狂妄自大的,沒見過區區下界僥幸飛升的家伙,就敢說超越戰皇大人那樣金仙巔峰的。”
“白癡,這小子就連戰皇大人親傳小弟子戰云大人,都遠遠不如,這一次死定了,竟然還敢猖狂?”
“天欲使他滅亡,必將讓他瘋狂,最后的叫囂。”
“……”
幾乎沒有人認為,秦羽能夠超越戰皇,甚至別說超越戰皇,就連在戰皇最小弟子戰云的面前,都活不下來。
唯有柳如煙和白衣兩女,憂心重重,美眸擔心的看向秦羽。
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收場。
現在可不同于九幽蟒統領幽恒,幽恒要的是她們兩女,可以換秦羽一命。
但現在,戰皇殿的戰云,要的可是秦羽的命啊!
如何是好?
柳如煙瑩白的貝齒咬著粉色下唇,往日里靈動的雙眸滿是絕望,手腳冰涼,一顆心仿佛墜入了萬載寒淵。
而這時,一只溫暖的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小手。
柳如煙一驚,抬眸一看,卻是秦羽溫暖的微笑。
秦羽溫聲說道:
“一切有我,不必擔心。”
戰云見此嗤笑一聲,道:
“秦羽,跪地自裁謝罪,免得我親自動手,浪費時間。”
狂暴的威壓,從戰云的身上洶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