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爽這樣的貨色,柴令武其實并未放在眼里,可是古話說得好:“龍有逆鱗觸者必死;鳳有虛頸,犯者必亡!”,而他的逆鱗無疑便是‘小雜種’三個字。陸爽觸犯到了他的禁忌,自然不會手下留情,至于其他人等,則是順手為之。
在他看來,比起陸爽。
這些惡奴更加可惡百倍。
惡少囂張好色,也只是囂張好色而已。畢竟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看到美麗的女人,正常的男人誰不想多看兩眼?看不夢想擁有?
但惡少發展到動手動腳、強取豪奪,惡奴有著九成的關系!
因為!
若是沒有惡奴的推波助瀾,一個少年就算再惡,又豈能自主養成惡少?
看到陸爽在這些人面前毫不避諱,直接調戲徐惠,還極盡惡毒的侮辱被他無情拋棄的可憐的女孩,柴令武就知道這些惡奴司空見慣了。
這種惡劣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些幫兇、惡奴已經幫陸爽做了多少次;所以陸爽在才會如此毫無避諱、肆無忌憚!
多少本可以白頭到老的恩愛夫妻,多少幸福美滿的家庭,就是這樣毀在這些畜生的手里!
惡少該殺!這些惡奴更該死!
只不過,柴令武現在畢竟不是一個人了,所以不敢放開手腳的大開殺戒,但是反過來想,廢掉他們的手腳,比起直接殺死的懲戒更重。
因為在這時代里,惡奴就是主家私有貨物。一旦他們沒有任何價值,便會被主家毫不留情的趕出家門,從此以后,他們將會在唾罵中茍延殘喘的活著。這種懲戒,無疑是比殺了這些惡奴更加讓人痛快。
“鄭姑娘、徐姑娘你們沒事吧?”柴令武問道。
鄭麗琬拍拍表妹的削肩,心中叫苦不迭,沒事兒?你的褻褲要是濕乎乎、粘糊糊、涼嗖嗖的…看你有沒有事…這混蛋!
柴令武見她怪怪的,以為她害怕自己的兇殘,又問道:“要不要一起下山?不用怕,我不會對你們怎樣。”
“嗯,是這樣子的!”鄭麗琬眼珠一轉,道:“柴公子,是這樣的;我呢,當然不怕。呵呵,殺人這種事情,我,我見多了…長安天天發生兇殺案,多著呢…”
長安天天發生兇殺案?騙鬼吧你。
柴令武明白了,這女人是真的怕了他。
“你們也盡快離開,看這天色,仿佛要下雨了,被淋濕就不好了。”
鄭麗琬心中嘀咕:什么叫做‘被淋濕就不好了’?
但這個疑問接著又被恐慌擊潰,鄭麗琬手忙腳亂:糟了,死了!他看出來了,他一定看出來了,這可怎么辦?
疑神疑鬼、做賊心虛之下,總是覺得柴令武的目光往她的下三路猛瞄,她強笑道:“嗯,是這樣的。我表妹小孩子家家的,你瞧她這樣子,似乎很害怕,是吧?”
徐惠抬起小腦袋,不服氣道:“殺人這種事情,我也見多了!江南天天發生兇殺案,隨隨便便就死千萬把個人,多著呢…我才不怕!走,一起走。”拉著鄭麗琬從亭中走了出來
柴令武狂暈!
“隨隨便便就死千萬把個人”?照你這么個死法,地球人早就滅絕千萬年了。
牛,你們姐妹牛上天了。
姐妹花的奴仆、柴家侍衛,一個個拼命忍著笑。
明明怕得要死,卻一個比一個能吹,一個比一個嘴硬。
服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