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很正常,各方面都正常得比成年人還正常,但他一個尚未滿十四歲的少年,過早的房事對身體的危害極大。當然,說是不動心,那純屬扯淡。
柴令武就納悶了,古代的女孩發育得這么好?汝南公主如此、鄭麗琬也是這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就像一枚水蜜桃,飽滿多汁
人間美味當前,卻只能看不能吃,應該算是人世間最悲催的煎熬。
躺在榻上,閉著眼睛不去看悉悉索索穿衣的鄭麗琬,好半天才把那硬得可以當馬槊使用的柴家槍隱忍下去
尚未起床,纖云便來報,說是讓他代替一家子去拜年。
柴令武有些無奈,想睡個懶覺都不行了,這年過個屁啊。
除夕之夜,就他和鄭麗琬、柴英、纖云、弄巧一起吃了頓年夜飯,柴紹在軍營練兵。
大年初一,元日朝會過后,柴紹還是得守御皇宮大內。
大年初二,他柴令武居然要代替一家子去拜年。
這累不累啊?
難怪老大柴哲威直接不回來過年了呢!這年實在太不像過年了。
不是說古代年味重嗎?他是一點都感受不到,好在習慣了,更何況現在多了一個鄭麗琬,比以前好了千百倍。
你設宴就設宴唄,找我干嘛?
雖然對這種官面上的拜年不太感冒,但不得不去啊!不然大家都說你不懂禮儀。
柴令武唉聲嘆氣。
鄭麗琬嬌羞的服侍著愛郎更衣,卻被柴令武肆無忌憚的眼神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弄得面紅耳赤,似乎那雙眼就是那雙手,看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陣陣酥癢難當
看著鄭麗琬被自己弄得嬌羞不已,柴令武心情大好。
鄭麗琬正為他整理腰帶,臻首抵在他胸前,微微測過頭,柴令武看到一只晶瑩剔透的耳朵,忍不住俯身輕輕在耳珠上咬了一口,舔舐一下,品嘗了一下冰涼如玉的嫩滑。
“呀!”
鄭麗琬嚇了一跳,敏感的耳珠像是被烈火灼了一下,火熱的氣息瞬間襲上臉頰,嗔怪的瞪了柴令武一眼:“郎君討厭死了!”
柴令武佯怒道:“膽肥了是吧?”
伸出手臂圈住鄭麗琬的纖腰,在她的掙扎中,一巴掌拍在豐盈挺翹的臀部,然后再美人兒嗔怒眼神之下,哈哈大笑的揚長而去。
鄭麗琬臉紅如血,伸手捂著麻酥酥的翹臀,嬌嗔著瞪圓了美眸,嘴角微微翹起了一抹弧線,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
明眸流波,巧笑倩兮。
調戲了美人過后。
柴令武帶著柴英與兩名仆人,出門拜年。
拜年是很累的一件事,尤其對于柴家這樣顯赫的人家來說。
親朋故舊實在是太多,一家也不能落下,因為這是維持人際關系的一個重要手段。
最悲催的是,柴令武既是名人、又代表著當職的柴紹,所以去到各家拜年,受到的待遇都非常高。
各家接待的人幾乎全是家主,不僅是舅姥爺、舅父、小舅、姨父、世伯、世叔…還都是朝中大佬,禮貌必須保持。
喝喝茶、聊聊家常、談談詩詞,彼此問候幾句,柴令武笑得腮幫子發酸……
離開之前,有著書法名家之名的柴令武還得寫一兩幅字,贈送他們。
這個年,一拜就拜到了大年初七。
簡直是苦不堪言。
收獲也不是沒有,至少是把大唐重量級人物都認了個遍。此外,還讓他意識到了一名忠誠、合格管家對于一個家族的重要性。
他最不擅長的就是處理這里日常瑣事,還好家里有柴英這么一個全能管家,將偌大的國公府上上下下所有瑣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柴令武這些天的行程、禮物都是柴英一手安排的,若非是他,柴令武估計是拜到元宵都拜不完,而且還錯誤百出。
重生這么久以來,柴紹給柴令武的感覺就是一個不顧家的工作狂,柴英在這段時間做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同時還將父子二人封地的賬目查算的清清楚楚,將封地的稅收、父子二人的俸祿,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弄的井然有序,這些事情都不是柴令武能干的。
也因為有了柴英,譙國公府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國公府,一切事物都是清清爽爽的。
這樣的有能力又忠誠可靠的管家,柴令武也想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