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窗而入,纖毫畢現,再錦繡的詞藻也難以完全詮釋這份美韻。
鄭麗琬緊緊閉著眼,即便剛剛還很是大氣,這會兒也羞得要死……雪白的肌膚呈現一種有人的粉紅。
初經人事,哪怕這段過程顯得水到渠成,可最終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刻,仍舊給鄭麗琬造成了很強烈的痛楚!
柴令武仍然看到鄭麗琬猛然睜開了雙眸,眉宇間寫滿了痛楚,簌簌淚光從眼角滑落!
但是那種痛苦,只是短短的一個瞬間,很快,鄭麗琬臉上微微浮現出來了一種笑容,兩道淚痛,不由自主的順著雪白的臉頰滑落下來。
鄭麗琬在哭泣!
但是,那并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因為身心那前所未有的滿意,還有來自于靈魂最深處的幸福。
這一個男人,自己喜歡的男人,自己最愛的男人。
終于在一刻與自己融為一體,達到了最為完美的契合度,毫無縫隙地擁有了彼此。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鄭麗琬一雙玉手,緩緩下滑,用力的摟住身上男人寬闊的脊背,將他狠狠地摟在身上,不讓這一個男人遠離!
……
云收雨散,已是日上三竿。
淡淡的光暈散發開來,一切如此美好。屋內讓人心跳耳熱的迷亂氣息彌漫!
鄭麗琬初承恩澤,一個多時辰被柴令武折騰得差點散了架,初始時,固然連靈魂都飛到九霄云外,但到得后來,便成了勉力支撐,最后則是苦苦求饒……
初為人婦的少女如同鴕鳥般羞澀的窩在愛郎的懷里,沒有言語,只是淺淺顫抖的呼吸說明她的害羞。
溫存良久,鄭麗琬剪水雙瞳朦朧似醉,咬著唇瓣道:“郎君,起來啦…今日還有客人道賀哩!”
柴令武心知今日肯定不得安寧,身為家主的自己若是不出面,實在太不給人面子了!
鄭麗琬勉力起身,意圖給柴令武梳頭更衣,柴令武親了她的粉腮一口,笑道:“讓為夫為我的寶貝婉兒穿衣。”
說完,拾起散落在床上的繡衣,鄭麗琬癡癡地望著她的郎君,嘴角噙著幸福的笑容。
只是柴令武為她穿褻衣褲時,玉手將粉臉捂上,害羞得不敢與愛人直視,內心卻被愛人的體貼幸福得如飛上了天。望見那床上的紅白污跡,更是羞澀不已。
柴令武由衷道:“真美!”
此時佳人艷霞染腮,一頭烏黑云發隨意散落,有幾綹落到了圓潤肩頭,呈現出鮮媚絕倫、千嬌百媚的艷態,視線沿著纖柔的線條轉去,鎖骨鵝頸的顏色是奪目三分,宛若羊脂潔玉一般,毫無瑕疵可言!
從少女轉變為女人,鄭麗琬容顏更添了幾分媚態,本該冷艷的臉蛋上依然殘留著醉人的酡紅。
鄭麗琬讓穿戴柴令武坐在床上,自己盤坐在后,替他整理凌亂的長發。
無聲,卻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