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哀怨看他的神情令他想到就會覺得小腹緊縮。
伊夏雪愣了。
以為霍東銘會說什么寬慰她的話,結果等到的現實比想象中更殘酷。
“東,東銘,我們之間——”
難道他們沒有關系嗎?
她不信霍東銘不喜歡她。
如果不喜歡,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為她拋棄他的妻子。
那個一直被藏著不見天日的女人若不是丑到見不得人就是實在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優點。
她這些年混跡上流社會好歹也明白這里面的規則。
哪家有錢人不把妻子當頭面。
像這種藏得緊的,就是本身沒什么過人之處,婆家怕丟人現眼才故意隱婚的。
“我們之間沒有我們,從來都只有我和你。”
這一刻,界限分明得清清楚楚。
伊夏雪臉上的期待肉眼可見地消失。
“你救過我的命,我滿足你所有事業上的條件,給你開辟綠色通道。我能給的就這么多。”
他是要讓她懂得什么叫適可而止。
“東銘,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伊夏雪實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還企圖代入一點點與霍東銘的情感。
她不信他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霍東銘點了支煙,雙腿交疊坐在病房里唯一的沙發上。
他朝天吐了個煙圈,鼻底發出冷哼。
“結了婚的男人哪來那么多喜歡?”
他沒有對伊夏雪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若一定要說他對某個女人感興趣,那就是商晚晚。
從他成年開始,他就不曾主動或被動地跟哪個女人上床。
商晚晚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他食之甘味的寵物。
他有潔癖,從精神到身體。
商晚晚于他就像個容器,裝著他身體的欲望,以及他從未感受到過的陌生的溫暖情感。
他體驗感很好,不想放手。
伊夏雪的自信在這一刻粉碎到體無完膚。
她從病床上坐了起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東銘,我發誓以后我再也不去騷擾霍太太了,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吧。”
她拼命咳嗽了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因為幅度過大,導致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暈過去。
霍東銘靜靜看她表演了幾分鐘,親自倒了杯水遞過去。
“這是第一次。再有下次,東市都容不了你。”
霍東銘將水放在床頭柜前,抬起手腕看了表。
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他陪她夠久了,家里那個小女人的醋壇子只怕早就翻了吧。
以前他總覺得女人煩,現在覺得有個女人在乎他感覺還不錯。
“我不會了,我再也不敢了。”
伊夏雪連連道歉,霍東銘起身離開。
走的時候沒有半點留戀的意味。
伊夏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里,長長的指甲幾乎要掐入肉里。
那個素未謀面的霍太太究竟何許人?
明明是她嘴里的肉,要吞下去了硬生生讓人扯走了。
她不甘心。
伊夏雪拿起手機,照著安瀾的電話號碼拔了出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