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干什么?”
黎落不清楚,靳睿可是知道的。
陳榮升是她親爸。
難道黎落知道了?可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不像是要認親。
“剛剛不是說了么,我幫晚晚,商晚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晚晚說陳榮升才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回霍家后就跟他們斷了聯系,陳榮升遇上點事,她想讓我去看看他們。”
這算是人之常情吧。
黎落一邊說,一邊拿指甲蓋在書房的門框上輕輕劃著,像是無意識的,又像是習慣性動作。
靳睿冷哼:“你倒是挺老實,我帶你去可以,不準上別人家發瘋。”
就算是假的他馬上也要娶這個女人回來,別讓人覺得他弄了個瘋批,靳睿想到她上人霍東銘家砸煙灰缸那氣勢,總統在都得給她豎大拇指。
他就不相信那一刻后霍東銘沒有想過找人干掉她。
這蠢女人還是活在自己屋檐下命長點。
“不會,一定不會。”
黎落舉雙手保證。
她是去幫閨蜜問候她爸媽的,有什么理由去他們家打砸,靳睿未免把自己看得太低級了吧。
“你說的。”
靳睿看著她的眼,尋求到了她再三的保證之后終于起身。
“走吧。”
黎落得到特赦似的,歡天喜地在門口迎接他出書房,靳睿看著她嬌俏的臉,心瞬間柔得一塌糊涂,直到他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瞟到了門框邊緣,上面有一道道的指甲痕。
黎落在前方扭著腰肢風情萬種的走著。
靳睿將視線移到她身上,腦海里想的全是剛剛的劃痕。
“黎落,那是金絲楠木——”
他要將這女人碎尸萬段。
黎落被他吼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轉過身人就被靳睿抱了起來。
“no——,不準再打我屁股了。”
她慘叫,靳睿恨不得將她吊起來揍一頓,最后在眾多傭人們的驚訝目光下,他終是把她放下了。
這女的多留在他身邊一天,他高血壓心臟病搞不好全都要出來了。
他抓著她的纖白玉手,死死握在自己手心不放。
“你老實點跟著我,手再亂碰東西我就給你剁了。”
他的一時好心,一時的見色起意就給自己弄了這么個玩意兒回來。
靳睿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到今年三十六歲高壽,安心吃塊生日蛋糕。
“不碰就不碰,你那么兇干什么。一塊破木頭門,賠就是了嘛。”
黎落眼淚汪汪的,奇怪的是,自己在靳敬梟面前是個小女人,雖然脾氣差點,但面對靳睿她胡鬧貪玩的本性像是找到了開關,完全放飛自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她也不怕他,就喜歡看他抓狂。
也許是她想把靳睿同靳敬梟分開來吧。
她不允許自己把靳睿當成靳敬梟,當然,靳睿更不希望。
他一邊幫她,一邊想捶死自己。
“拿什么賠?”
靳睿一口老血要噴墻上了。
黎落怯生生的。
“要不……肉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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