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的身體重量全都倚在他身上,醉得不成樣子。
靳睿只好將她再送進車里。
助理在前面開車,靳睿摟著黎落,她不安份的在他懷里扭動著試圖尋找到更舒適的姿勢,然而,她無意識的動作卻讓靳睿身體自然的起了反應。
東市的夜四處是星星點點的霓虹,窗外的景色飛快掠過,靳睿降下來一點點車窗,試圖讓外面的涼風吹醒自己的心猿意馬。
只是懷里的女人并未意識到危險,甚至頻繁轉動身體,剛剛靳睿與她拉扯之間她上衣的紐扣不知何時開了兩粒扣子,胸前的飽滿幾乎快遮不住。
靳睿只要微一低頭,就能看到她的無限風光。
他目不斜視,深吸了口氣,性感的喉結卻不由自主的自喉間滾動了一回。
這么多年,他暗自包容傾慕于她,明明對她有感覺,并不是以長輩的身份護她。
靳睿始終下不了手。
她是靳敬梟的女人,他有罪惡感。
一路上靳睿都摟著這個燙手山芋,她胸口的兩團會因為車的起伏若手似無的撞在他的手肘上,靳睿好幾次都想降下車簾,將她摁在后座上狠狠歡愛。
但,理智始終能戰勝情感。
他辦不到。
回了家,靳睿讓傭人給她送了醉酒茶。
幾杯下去,她總算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嚇得一激靈,酒醒大半。
“好玩嗎?”
靳睿坐在她對面,手里一杯水硬生生的喝出了紅酒的感覺。
只是表情和神態都沒那么松弛,帶著微慍。
“好,好玩——”
黎落心虛得不得了。
“的確好玩,點了十幾個男模,我酒吧里半數長相好的全被你和你的狐狗友叫走了。”
一晚上這些人只陪她們大小姐四個玩。許多我客人投訴,他才開張幾天就要讓她攪黃了。
一開始黎落還想著怎么狡辯,突然從信息量里讀出一個重點。
“你,你的酒吧?”
舌頭都差點被自己咬掉了。
“對——”
靳睿將手上的杯子擱在茶幾上,放下來的時候有點重。
同一屋檐下住了這么久,她怎么會不明白靳睿已經明顯有些生氣了。
“我們也付過錢了呀。”
黎落小聲說。
兩只手指絞到了一塊,她的小動作被靳睿看在眼里,只惹來一聲冷哼。
“付過錢?你買單的?”
他都聽說了,經理說是那個姓黎的買單。
幾百萬的消費,一晚上,四個人。
“是,是的。”
黎落邀功道,抬起的小臉巴掌大,有點可憐兮兮,又有點狼狽。
“也不能說全是我付的,打麻將的時候我贏了一百多萬,所以晚飯上的酒水我買單,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她又使出慣用的伎倆,一點點蹭到他面前,打算用撒嬌糊弄過去。
“四百萬的單,你贏一百多萬,還有兩百多萬的出入,可真行。”
敗家娘們。
黎落小心地探著他的表情。
“也不是每天都這么花,只是偶爾嘛,你又不讓我出去,我找點樂子不也是為了在工作上多點精力,放松放松,再說了,我掙的錢不也是你的。我人都是你,成天跟著你——”
“夠了,黎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