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不睡覺,跟著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去酒吧點男模,灌酒,脫人衣服讓人跳艷舞,這是良家婦女能干出來的事?”
靳睿從前對女人的行為并不會作任何置評論,因為與他無關。
黎落不同,他們共同生活了幾年,他對她有種難以描述的情感。
像是那種家人的無法割舍,說是戀人還差了點意思。
靳睿覺得如果對她下手,似乎禽獸了點。
他一直壓抑著情感許多年了,看到黎落這么不愛惜自己的羽毛,著實生氣。
“你是公眾人物,自己不知道嗎?讓人發現你私底下這種樣子,誰還會在熒幕上追捧你,就算你說自己潔身自好,我信你,別人信嗎?”
他言語里頗多指責,黎落也被惹怒了。
“你嘴里信我,其實就是不信。我出去泡男模怎么了,我有錢,這么做不行嗎?許你們男人上夜總會,ktv點公主,我們女的出去玩怎么了?”
她對他的控制極為不滿。
靳睿沒想過她會頂嘴,還說得這么大言不慚。
“名聲呢?不要了,明星也不想當了?”
這句話更加惹怒了黎落。
她不再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而是徑直的走到他面前怒目而視。
“靳睿,你把我當傻子嗎?這么多人在外面玩,我就去酒吧喝酒算什么?我爬人床了嗎?我特么到現在連你的床都沒上過。
你說我不要名聲,名聲怎么了,我是當三了,還是找大佬睡了。你把我當什么了。”
這些年跟靳睿在一起,她發份守己,從來不敢犯什么妖娥子。
一定要說過分,也就是這次去他酒吧消費有些過頭了。
四百多萬,黎落回來也覺得自己像是被當了冤大頭,那三個女人每人都點三四個小奶狗,何止左擁右抱,恨不得馬上把人吞了。
若不是靳睿來得早,怕是她們還想帶走幾個了。
圈子里亂是出了名的,也是看人。
黎落想著是有些愧疚,卻容不得靳睿這樣指責她,像是她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一樣。
泡個吧,值得他上崗上線嗎?
“黎落,注意你的言詞。”
靳睿也氣瘋了。
“我已經很注意了,靳睿,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的監護人。我成年了,三十多了,可以結婚生子了。你憑什么管我,有什么資格管我。”
黎落流淚了,她伸手在兩眼抹了一把,手背帶著濕意,拿了包包沖進了黑夜里。
靳睿一時不察,她跑了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愣愣坐在沙發上,黎落的話在他耳邊回響。
她成年了,三十多了,可以結婚生子了。
以她這個年紀,他怎么能把她當孩子想讓她一直守在自己身邊。
所以,黎落這些年鬧事都是因為孤獨,還是她心里想成家了。
靳睿心頭突然涌起一抹悲涼。
黎落終究是要嫁人的,她遲早要離開的。
夜像張巨大的網,將不得救贖的人圈在一小方天地掙扎。
靳睿這些年呼風喚雨,自覺得到了一切,然而內心深處,卻是連最想要的也不敢爭取。
他看向落地窗外,除了別墅里燈火通明,四處都黑漆漆的。
院子里傳來汽車的聲音,靳睿心里發慌。
黎落剛剛喝了許多酒,就這么開車出去出了事他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靳睿顧不得外套,拿了車鑰匙追了出去。
到門口只看見車的尾氣和黎落負氣的臉。
他心中一痛,跟在后面嗓音嘶啞帶著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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